不是那種虛榮的人,但是那是用你命換來的,意義不一樣,我就想得到你一點點愛……”說到她的呻吟聲中便帶了一點委屈的哽咽。
男人眼神一凝,掐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聲音又低又沉:“別哭了,伺候好了,我考慮。”
姜虞就這么愣愣的站在門口,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很快蔓延至整個身體。
指甲都把手心掐出了血,她卻仍覺得不痛。
她的島。
他說要哄她開心買的島。
他為她用命換來的島就這么輕易給了別人?她突然就笑出了聲,不自道是在笑他的承諾如此隨意,還是在笑自己的可悲。
空蕩蕩的走廊里,滿走廊的燈光只照出她孤零零的影子。
半夜,傅寒終于回到了房間。
姜虞還沒睡,換好睡衣抱著膝蓋坐在飄窗上看著夜色。
看著她如此乖巧的模樣,傅寒的心驟然柔軟了幾分,上前抱住她,“阿虞,怎么還沒睡?”姜虞回過眸看他,那副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讓他心頭一慌,剛要開口,就聽到她輕聲道:“你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
傅寒面不改色,溫聲道:“去處理一點事,是這樣的,阿虞,那個島有一些問題,我不想將瑕疵品送給你,我再給你準(zhǔn)備其他的驚喜好不好?”姜虞臉上從頭到尾都很平靜,因為她已經(jīng)不再對他抱有任何期待。
傅寒見她沒有說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剛要開口,耳畔的聲音就淡淡傳來:“好。”
姜虞終于開了口,可就是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讓傅寒剩余的話瞬間卡在了喉嚨間。
他想過姜虞會有很多種反應(yīng),卻唯獨沒想到她會這么平靜。
平靜到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濃。
大概是為了平息內(nèi)心的這種不安,往年兩人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本就盛大,今年,更是被傅寒辦得盛大非常。
宴會當(dāng)天,名流云集,觥籌交錯。
傅寒一手牽著姜虞,一手舉著酒杯看著臺下賓客。
“諸位,今日是我和太太五周年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
我傅寒在此宣布,今年的紀(jì)念日禮物,便是將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