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俗稱營養不良,而每天該干的活卻是一件不少。
所以,每一頓飯的時間就成了原本最期待的時刻。
輪到楊學君,她也期待啊,因為這具餓過頭的身體己經是她的了。
曾經屬于原主的一切感受,如今也全都是她的。
她餓的都快能吞下一頭牛了,全指著回到楊家吃的那一頓,能夠緩解她生理上的極度不適。
誰知道,等楊學君回到楊家的時候,楊家其他人己經圍坐在一起,吃上了,完全沒有理會飯桌上少了楊學君這么一個人。
都快餓暈過去的楊學君沒什么力氣和脾氣跟楊家人計較這一點,她把柴火背到柴房放好,洗了手就去鍋里盛飯。
掀開蓋子一看,大米飯被盛得干干凈凈,連一粒米都沒有給她剩下,就只差一把水,把燒過飯的鍋子給洗干凈了。
才這么想著,楊學君的腦海里突然跑出來原主的記憶。
原來類似的情況,以前就發生過。
只要原主晚了,比飯點晚一些到家,那么楊家不止不會等她一起吃,甚至是首接連口吃的都不給她。
原主實在餓得沒辦法了,還真拿一瓢水放鍋里,看看能不能泡出一點米湯,就著楊家人吃完剩下的菜湯,嘗點咸味兒,補充一點鹽份,一頓就這么應付過去了。
看完這些回憶,楊學君的眼睛是黑了又黑。
難怪原主會瘦成這個樣子,難怪原主會營養不良。
她之所以會穿書成原主,指不定就是原主扛不住,生生被餓死了!
原主受過這種罪,知道怕,不論遇到什么事情,一旦臨近飯點,就會不要命地往楊家跑,盡量不讓這種事情發生。
可楊學君才穿來啊,原主許多記憶,她還沒有完全掌握,很多事情都是遇到一點情況,然后就想起一點。
所以,剛才在回來的路上遇到那群熊孩子,楊學君毫不猶豫地用了一點時間教會他們做人。
于是,不可避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