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堅韌與脆弱、真實與偽裝、沉靜與靈動的交織中,詮釋著人性最為豐富和深邃的內(nèi)涵。
妮基目前的狀態(tài),我不需要過多的去說什么安慰的話,她不勇敢,沒有人能替她堅強。
我不了解她的婚姻,做不到感同身受,我無法也不能用自己的猜測去左右她的思想。
我能做的就是提供一個肩膀,泡一杯茶,或者煮一杯醇厚的黑咖啡。
我從櫥柜里取出常用的阿拉比卡,思索了一會兒搖搖頭,換上那盒未啟封的羅布斯塔。
它那深沉的色澤仿佛與我此刻的心境相呼應(yīng)。
研磨機的嗡嗡聲打破些許寂靜,看著咖啡豆被粉碎,莫名覺得像是自己雜亂的思緒也被強行傾軋。
隨著咖啡粉落入濾紙,熱水緩緩傾注,熱氣升騰間,我木然地盯著咖啡液一滴滴落下,有時候沉默反而覺得是力量匯集的源泉。
“琳姐,給我來杯美式吧,多加冰。”
妮基的聲音鎮(zhèn)定了許多。
“我煮的羅布斯塔,最好是來杯焦糖,我請客!”
我嘗試著建議。
“謝謝你,還是來美式吧,這應(yīng)該是我最后的倔犟了。”
妮基說的斬釘截鐵。
我拿出一個外賣款的大號紙杯,放入了足足兩屜的冰塊,把煮好的羅布斯塔緩緩澆筑,首到?jīng)]過冰塊約三公分的時候停手,先是輕輕晃了幾下感受到濃度適宜,后來稍加思索還是又加了一些熱水。
妮基足足喝了兩大口,才抬起頭長舒了一口氣。
“琳姐,你知道嗎,關(guān)鍵是爸爸竟然同意。
你見過他的,上次去車站送他還勸我不要勉強!”
妮基頓了頓,又說:“你說他這是心疼我,還是心疼那個黑面神。
我有那么愛折騰嗎?”
在哽咽之前,妮基又喝了一大口咖啡,甚至嘴中噙了冰塊,我聽得到牙齒猛地把冰塊嚼碎的狠辣。
“我們曾經(jīng)那么的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