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輕輕的指吻,是有意還是無心?
糾結許久,空向妹妹求救。
“哥你在哪?
我報警?”
但芳心縱火犯又沒犯法,何況空也不知道,那些若有似無的曖昧是否是錯覺。
“晚上找個地方聊?”
“那間中古風格的清吧,天使的饋贈。”
“還有心情喝酒?!”
“不是你自己說沒危險嗎?
你還教育我別因為一本破小說就把人家設想得那么壞。”
熒發了個跳腳小狐貍的表情包,“哥你長大了,得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小菊花!”
哥哥只能妥協。
晚上8點和熒碰頭的時候,空才知道為什么妹妹要選在酒館。
天知道妹妹在吧臺來回轉悠半天還不敢和調酒師搭話的樣子,有多讓人著急。
“大作家不是自詡情感經驗豐富?”
空在她身旁笑得有幾分促狹。
熒輕輕給了他一肘,“理論指導實踐,現在只是在實踐上出了一點小問題而己。”
紅發高馬尾的調酒師輕輕掃了正在你來我往的雙胞胎一眼,37℃的嘴說出來的話卻冷得無情:“酒不賣未成年。”
雙胞胎入學早,的確還差兩個月才脫離小朋友身份。
可這能難倒萬能的空空子?
他瀟灑利落地點了兩杯冰鎮鉤鉤果汁和小食,順利湊齊最低消費,兩人終于能如愿以償地坐在角落一邊嘬著果汁一邊傻樂。
空把薯條放一起磨,多的粗鹽磨掉后塞進嘴里,原來古代人吃的薯條長這樣?
熒也跟著他磨薯條,“說話。”
他將小說和現實相符的地方都勾畫出來,“書中溫迪的性格和現實接近,而且衣著習慣也類似。”
他問過溫迪為什么老愛穿著一般男生不會穿的絲襪,人家也沒遮掩首接告訴他那是為了防止靜脈曲張。
“你知道我學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