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塊的女人也不是好東西,他們是奸夫淫婦。
這事傳出去,御史的唾沫子準要將他們砸死,你就當什么也沒有看見。”
走到臺階,少年又問葛兒要不要看賽龍船,葛兒說跟同伴走散了,得早一點回鐘鼓司。
少年眼睛一亮:“鐘鼓司好玩,什么時候我去看你,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將兩袋黃金都塞進葛兒的懷里,接著道:“咱倆有緣,這些金子都賞你。”
“這是你本錢贏來的,我不能要。”
“你出的主意,我得了沒有光彩。”
葛兒推讓再三,見少年又要發脾氣才收下來。
下了山,少年道:“我們就此作別。”
說罷大踏步向金鏊坊走去。
臺上的官兒全都下來,遠遠跟在少年背后。
葛兒見范亨在那伙人中間,也低頭垂首走著,忽然覺得少年是個非同小可的人物。
葛兒揣著意外得來的橫財,心神恍惚回到新房鐘鼓司。
日頭快下山了,一陣小雨飄下來,紫禁城籠罩在細雨帶來的霧靄中,熱鬧了大半天的端午節漸漸安靜下來。
于喜迎面走出來攔住葛兒:“你先別進去,姓廖的在里頭,你怎么將他得罪了,正在堂上大鬧呢!”
葛兒臉一紅說:“跟我沒有關系。”
“不管什么事,先找地方躲藏一下,呆會兒點卯我幫你搪塞過去。”
葛兒沒走兩步,廖堂帶人追出來,一把揪住他喝道:“好你個小烏龜,躲避老子,逃過初一逃得過十五嗎?”
葛兒哭喪著臉說:“廖老爺,你就饒過小人吧!”
廖堂大聲吼道:“你小子老爺我要定了,好好陪老爺睡覺,保證你一輩子什么都不缺。”
葛兒在教坊司時做過小官,早就明白廖堂要他干什么。
學藝班的小廝聽廖堂這么一說,也有一大半明白了。
原來,明代從弘治年間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