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納第七房侍妾,我忍無可忍這才傷了他,珩哥哥要替我做主。”
蕭家和秦家本是世交,因秦家犯了事被貶到紅崖縣當了個縣令,蕭珩才未能如愿迎娶秦璐月。
蕭珩看見衛紫迎,利索地松開了半摟著秦璐月的手,義憤填膺道:“裴盡舟打女人,真他媽不是人!”
衛紫迎不冷不熱地看他一眼,笑著對秦璐月說:“裴夫人,我己命丫鬟收拾好住處,且先歇下吧。”
秦璐月挑釁地看她一眼,“我己同他和離,再不是什么裴夫人。”
她又轉頭扯著蕭珩的袖子撒嬌:“珩哥哥,偌大的楚州我己無處可去,你不會趕我走的吧?”
見他不說話只征求地看著衛紫迎,她趕緊搬出肅王夫婦來。
青梅竹馬的情誼,門當戶對的家世,衛紫迎看著她小女兒這般嬌憨模樣頓覺這五年索然無味,心中憤懣,堅持了五年的婚姻,竟在這一刻覺得可笑至極。
常年的端莊讓衛紫迎保持了體面,帶秦璐月去昭華閣的路上,秦璐月卻收起了柔弱,輕蔑地嘲笑衛紫迎:“成婚五年又如何,我有王爺王妃的憐惜,有珩哥哥的寵愛,你拿什么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