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可是在人跡罕至的兩三千年前啊。
馬車還在前行,墨翟看到在仙霧繚繞的一片林子里,有幾間若隱若現的房子,所有建筑又依山傍水而建,遠遠看上去既寧靜又有詩意。
馬車在一道朱漆大門前停下,墨翟抬頭一看,只見門頭掛有“太學”二字。
從太學門進去是一座牌坊,過了牌坊是一座圓頂建筑叫辟雍。
辟雍原本是周天子設立的太學,現在各國依然延續了這個叫法。
辟雍的周圍有水池,前門有便橋。
很多重要典禮都要在此舉行。
穿過辟雍,有一座十分重要的建筑叫彝倫堂,這是整個太學府的大講堂。
墨翟到的時候,下面左右兩排己坐滿了人,大家都出奇的安靜,身子挺得筆首。
而正上方的幾個位置是空著的,估計是給什么重要人物預留的位置。
不一會兒,幾位白發白須的長袍老者緩緩走了進來,坐到了主位上,雖說是坐,其實就是古人的跪姿。
人筆首的跪好以后,靠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凳,支撐著整個臀部。
墨翟一時還不習慣,才幾分鐘就覺得腿發麻。
其中一位老者開口道:“今天能來到太學府的,都是萬里挑一的人才,受君上所托,今天同大家一起論道,希望大家不要拘束,暢所欲言。”
另外一個白發老者接著說道:“今天的話題是請大家談談,對‘攻伐’和‘防守’的見解。”
在幾位士人發言結束后,墨翟站了起來,分別向各個方位作了拱手禮。
然后說道:“眼下各國正在進行的戰爭均屬掠奪性非正義戰爭,這樣的戰爭是兇事,于國于民都不利,會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災難。
縱觀歷史,千百年來,諸多國家,絕大多數在相互討伐中消亡殆盡,只有極少數國家幸存下來。
這就好比醫生醫了上萬人,僅僅有幾人痊愈,這個醫生不配稱之為良醫一親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