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可怕。”
向晚被文媽的話安慰道,微微勾唇:“是啊?!?/p>
樓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音:“是誰來了?”
“是陸少爺,一早就來陪你父親晨跑用早飯了?!?/p>
文媽對于向晚這個未婚夫一首客氣,一首尊稱為陸少爺。
她和陸瑾年是中學同學,后來向晚15歲那年出國留學,兩個人分開多年又在法蘭克福留學再次遇見。
那時候正是向晚最脆弱的時候,陸瑾年的出現也算是給了她一絲安慰。
向晚點頭,陸瑾年倒是比自己更像這個家里的人。
“哥哥呢?”
“向珩去老宅了,過兩天要在那邊祭祖?!?/p>
文媽接過向晚手里的杯子:“他一早就去盯著了?!?/p>
向晚回來己經有半年了,家里的事情她很少過問。
有向珩在,從來也不需要她操心。
爺爺還在老宅,這么多年一首不肯與向晚他們同住。
當年父親和母親門當戶對,母親嫁入向家也是勤勤懇懇。
可是因為向家生意場上的意外,死在了在向晚八歲那一年。
向老爺子每次看到向珩和向晚總會感慨一番,覺得對不起這兩個小娃娃。
向晚套了件外衣下樓,被一股黃油奶香吸引。
“你醒了?”
陸瑾年手里拿著一塊兒黃油蛋糕:“吃塊蛋糕吧,剛剛烤出來的。”
“你做的?”
“是,剛學會的做給你吃?!?/p>
“爸爸呢?”
“叔叔出門了,說是公司有事情處理?!?/p>
“嗯?!?/p>
向晚輕輕捏了一小塊放進嘴里:“很好吃?!?/p>
陸瑾年和向晚對坐著,陸瑾年有些緊張的開口:“向晚,這次祭祖我需要不需要準備些什么?”
向晚的動作緩了下,繼續吃著手里的早餐:“這次的事情是哥哥在辦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