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沒有。”
向晚否認道:“您忙吧,不要告訴別人我查過這個號碼。”
那一晚,向晚一夜沒能睡得踏實,她不斷的做夢,又驚醒。
最后,她走到窗邊,借著月色開了瓶酒。
又怕耽誤第二天的祭祖,不敢喝多。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呢.....祭祖當天,所有的外商都離開了。
畢竟沒有了喜宴,大家也實在沒有理由再在此處逗留。
只剩下向家的親眷,除了向老太爺之外,向華東帶著兒子向珩在最前面,向晚也被安排在了前排。
昨天的事情,再也無人提及。
就連陸瑾年也不知去了哪里,向晚也不在意了。
向家的人都知道,向老太爺極為看重大房的這兩位長孫和長孫女。
只要有這兩個孩子在,向老太爺?shù)难劾飵缀跞莶幌率裁雌渌恕?/p>
向晚望著母親的牌位,愣了神,或許她也在期許母親能給自己一個指引。
“媽媽,為什么我的風箏會被吹走啊。”
向晚指著天上的風箏邊哭邊問,母親拿出手帕輕輕地擦了擦向晚的臉頰:“或許是天上的外婆也需要一個風箏啊,天意而己。”
“什么是天意?”
那時候五歲的向晚并不明白,母親將向晚輕輕地摟在懷里:“天意大概就是,就該是這樣的,等小晚長大了就會明白了。”
是的,或許天意如此。
向晚跟隨著父親和哥哥,俯身額頭著地.......母親,保佑我吧,保佑我幸福。
這次的祭祖因為向晚的事情,結(jié)束的匆忙。
回去的路上,向珩看著一臉淡漠的向晚,他知道向晚一旦沒有安全感就是這副死樣子。
“說說吧,昨天人多不好問你。”
向晚換了個姿勢,將手肘撐在窗邊:“陸瑾年出軌了,大概是三個月前發(fā)現(xiàn)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