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發(fā)聲:“且慢,這車夫的贖金算在我威遠(yuǎn)鏢局頭上,放了他!”
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
飛天鱷魚站在少年面前,張開大嘴幾近將少年的頭吞下,活像只鱷魚。
“再逼逼賴賴,老子咬掉你的頭?!?/p>
嚇唬完少年,那鱷魚問道:“你們怎么還不動手?”
這些人除了王忠,都是附近的農(nóng)民,哪里見過這陣仗,首嚇得腿哆嗦。
王忠握著刀的手心也全是汗,他連雞都沒殺過,讓他sharen。
而且這和殺雞還不一樣,雞不會求饒,也不會用哀求的眼神凌遲你。
“我數(shù)三聲,你們要是不動手,你們也得死!”
“三!”
鱷魚剛數(shù)出三,王忠便動了,手起刀落,不過僅在車夫大腿上劃了一刀,約半厘米深。
聽著車夫撕心裂肺的慘叫,王忠只感覺胃里一陣翻騰,止不住干嘔。
“應(yīng)該能糊弄過去吧?!?/p>
王忠心想“你糊弄鬼呢?”
鱷魚丑陋的面容因?yàn)閼嵟@得更加猙獰。
“給我過來!”
說罷,鱷魚拿住王忠的手只輕輕一劃,車夫腦袋就飛上了天。
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天際,無頭的尸體竟然還在動,慘烈的一幕嚇的王忠首接暈了過去!
夕陽西下,土匪留下一地肉塊滿載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