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道。
“但你不該打他,他再怎么樣,他是你的師長,是你的長輩,你可以跟我說,我去跟他說。”
爺爺說道。
“爺爺…”我想哭“乖孫子不哭,晚上聽你劉叔叔的。”
爺爺摸著我的頭說道。
“嗯嗯。”
我帶著哭腔回道。
“你中午就別回家了,我給你把手機帶出來了,這是200塊錢,你請你的同學吃個飯,你在學校老惹禍,他們也沒少幫你。”
爺爺又說道。
“我不要錢,我有。”
我看著爺爺手里的200塊錢,終于哭了聲。
“好了,我回家給你奶奶做飯去了。”
說完,爺爺便走開了。
我沒有吃飯,也沒有喊任何人陪我,只是一個人帶著4包煙,聽著周杰倫的稻香,在小溪邊坐了一下午。
晚上的飯局,并沒有我們仨的事情,也沒有聊今天的事,我看著兩個大人,劉詩詩的父親和班主任,你一言我一語,班主任諂媚著對著劉詩詩的父親敬酒。
我不懂,但多年后的今天,我對這些司空見慣了。
第二天,依舊是昨天醫院里的那些人,我像個罪犯,擠在很大的校長辦公室里,等待著宣判。
“李曉玲和劉詩詩同學在學校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就不做處分了。”
說完,校長和班主任跟劉詩詩的父親以及李曉玲的母親握手,點頭示意。
這個結果,顯然不公平。
“思南,逃學曠課,打罵師長,這樣的學生,除了敗壞學校風氣,別無他用,回家去吧,早點兒學個手藝,過日子去吧。”
我無言,只是轉身離開,打算開門的時候,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事情發生了,我爺爺,一個年過六旬的老漢,對著兩個不過西十歲的中年油膩的厭惡的權勢的男人跪了下去,一輩子不曾流淚的他,哭著說,“讓孩子留下來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