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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道。
“沒有。”
興許是看見我心情不好,海子沒有再開玩笑。
“把我的存酒取出來,再拿兩箱百威。”
說罷,我徑首從包廂走去,劉詩詩沒有跟來,好像向海子打聽著什么。
許久,她才從包廂進來,她有些不高興,但我也無力過問。
我把菜單拿給她,“點菜吧。”
十分鐘后,我拿著菜單出去,順手給了值包的服務員。
“南哥,水吧新來了個丫頭,長得還不錯。”
小米一臉猥瑣的說著。
“去吧臺認200罰單,一會兒拿進來我簽字。”
說完我轉身就走進包廂,他呆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動作。
事實上,在這邊上了半年班,我沒開過罰單,即使是店長開的罰單,我也會攔下來一部分,畢竟出門打工,誰掙錢都不容易。
包廂里,劉詩詩呆坐在沙發上,像是在想什么,我輕輕的搖了一下她,她回過神來,沖著我笑了笑,“先喝酒,等會兒咱倆嚎兩嗓子。”
偌大的包廂里,我和她對坐著,搖著骰子,喝著酒,訴說著這些年的過往,興許是喝高興了,聊的話題也變得隱私起來。
“南南,8樓是個酒店吧?”
劉詩詩問道。
“廢話,電梯里不有寫嗎?”
我回答道。
“還行,挺方便的,4樓喝酒,8樓辦事。”
她玩味的說道。
我聽出了話里的意思,語氣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劉詩詩看了看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想要什么意思?”
如果是昨天以前,我可能會覺得害臊,會心虛,但今天不會。
我拿一瓶酒,用牙咬開,一口氣喝完,重重的將酒瓶子摔在地上,“你是替她興師問罪的嗎?
好啊,那我告訴你,一個月,我起碼有1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