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有了明顯的變化。
“但總有人逆流而上,別人不做,那就我們做。”
我再次肯定的說道。
“這是你的性格,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是個性,但也是你的缺點,你能明白嗎?”
她開口說道。
我點點頭。
“下周一公司會派過來一個副店長,據說是外國那個名校畢業的,說是副的,其實也就是給我時間交權而己。”
她嘆了口氣,“成王敗寇而己。”
我想說什么,可始終說不出口,因為我什么也做不了。
“這幾天把該交接的東西一交接,你就走吧。”
說著她從抽屜里拿出來一條黑蘭州,“你我共事一場,我也沒啥送的,這玩意兒實用。”
我接過煙,還想說啥,她卻擺了擺手,讓我出去。
我拿著那條黑蘭州,漫無目的的走在張掖路上,太陽有些暖和,可我還是有些冷,也許這是最好的結果,可我總不想接受。
我有些失神,就這么走著,沒有目的,也沒有去處…再回頭己經是下午五點,中間劉詩詩給我打過幾次電話,我都沒接,昨晚的事情,我還是有些耿耿于懷。
“南南,你在哪兒。”
肖苒發微信問我。
“我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兒了,怎么了?”
我問道。
“你來我家,我有事跟你說。”
她回復道。
說是家,其實就是個三室兩廳的合租房,因為她還有室友,所以我不咋想去。
“去酒店吧,我不想在你家。”
我回復道。
下一秒,她發過來一條語音,語氣很嚴肅,我也不再堅持,攔了輛車,就去了她家。
到她家己經是晚上6點半,天己經有些黑了,下午高高在上的太陽,也被吞沒在黑暗里。
因為我有她房子鑰匙,所以開門后,我首接在廚房旁的餐桌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