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在翠柳山莊的歐式建筑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蘇伯仁的心情卻如墜冰窖。
柳青青對他的嫌棄毫不掩飾,從他踏入柳家的那一刻起,就仿佛被一層冰冷的霧氣所籠罩,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而沉重。
蘇伯仁站在別墅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精心修剪的花園,心中滿是無奈與迷茫。
這時,柳父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柳父的眼神輕蔑地掃過蘇伯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卻并未作聲,徑首走向餐廳。
餐廳里,柳母正指揮著保姆們準備早餐,餐桌上擺滿了精致的餐具和豐盛的食物。
柳青青穿著一身名牌家居服,慵懶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翻看著時尚雜志。
當蘇伯仁走進餐廳時,柳青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將雜志重重地摔在桌上,起身離開,早餐也不吃了。
蘇伯仁默默地坐在餐桌旁,柳父和柳母則坐在他對面,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嫌棄和不滿。
柳父故意大聲說道:“有些人啊,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想著攀高枝,真是可笑。”
柳母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照照鏡子,我們家青青怎么就這么倒霉,攤上這么個累贅。”
蘇伯仁緊握著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心中的憤怒如潮水般翻涌,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
他深知在這個陌生而又充滿敵意的環境中,沖動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艱難。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眼神堅定地看著柳父柳母,說道:“我知道你們不喜歡我,但我會努力證明自己的價值。”
柳父冷笑一聲,放下手中的餐具,用餐巾擦了擦嘴,說道:“哼,就憑你?
一個失憶的窮光蛋,能有什么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