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鄰居看笑話。”
“不怕人家笑話,你就給我拿錢!”“你沖溫晚要去啊,你給我要,我哪有啊!”溫金庫被她打的抱頭鼠竄。
這幾年溫金庫就負責裝病,溫母就負責沖溫晚要錢。
溫晚大學上了三年半,溫金庫頭疼腦熱,白血病、尿毒癥,各種毒病幾乎得了一遍。
溫父溫母兩個人罵罵咧咧地回到家里,看見屋子里面一地狼藉。
碗、杯子、鍋都扔在了地上。
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哎呀,怎么了呀,這是我的兒子喲!”溫母拍著大腿。
“老婆,我要老婆,漂亮的老婆!”溫晚癱瘓在床的哥哥溫光榮像牲口似的大喊大叫。
“好好好給你找老婆。”
溫父溫母對視一眼,趕緊上前安撫兒子。
雖然溫光榮身子癱瘓,但是他又不傻,在屋子里面聽見別人家娶老婆敲鑼打鼓的聲音,他就受刺激大喊大叫要老婆。
好不容易安撫好溫光榮,溫父溫母到屋子外面開始悄悄合計:“娶老婆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就咱兒子這樣,沒個百八十萬下不來。”
溫金庫倒是有自知之明。
“之前讓溫晚上大學的時候,咱不是逼著她給光榮討個老婆嘛。”
溫母突然眼前一亮。
“可是溫晚去哪兒弄這么多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溫父皺著眉頭。
砰砰的聲音又從溫金榮的房間里面傳出來,溫母從門縫里小心地看了一眼,又悄悄地退了過來。
“給兒子娶老婆那是必須的,你想到時候咱倆不在了,起碼還能有人照顧他。
至于這錢嘛,你讓我想一想……”已是盛夏,空氣躁動不安。
烈日下,溫晚卻覺得一股涼意莫名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晚晚,放暑假的時候還去做兼職嗎?”中午休息的時候,張小桃問她。
“嗯找兼職做,你有什么打算嗎?”溫晚一邊用針線縫補她的連衣裙,一邊隨口問道。
“我交了個男朋友,準備和他去旅游。”
小桃一臉嬌羞地說道。
“和男人出去玩,你可要小心,別兩個人出去,三個人回來!”劉艷層打趣道。
“去去去,不是我說,你們這腦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看看我們晚晚,那可是一門心思撲在掙錢上。”
“對啊晚晚,大學三年沒見你交過男朋友,你說你現在還是不是個處?”劉艷層這句話一出口,宿舍里的其他幾個女生紛紛把耳朵豎了起來。
溫晚手上的動作一頓,針差點扎到手指。
和陸野在一起的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又浮現在她的腦海。
陸野精致優越的五官,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