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有什么事不能在家里說?
非要去御史臺鬧,我們家可丟不起人。”
夕顏微微屈膝,聲音不疾不徐,卻字字鏗鏘有力。
“我娘家是先帝欽封的皇商,婆婆一句一個低賤商戶,上不得臺面,是在指責先帝不該封夕家為皇商嗎?”
淮陽郡主臉色微變,沒想到會被夕顏抓住話里的漏洞。
“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做兒媳婦的倒不依不饒來指責起長輩來了?
行了,都別圍在這里了,有什么事回屋去說。”
夕顏站著沒動。
“并非我要鬧,而是有人在大喜的日子害我啊,我打發人去請婆婆和世子,你們不肯來。
兒媳沒辦法,只能自己去御史臺討個公道了。”
淮陽郡主噎了一下,先前確實是她不肯去松雪堂的。
“我們沒去,你就不能過去找我們嗎?
難道還要我這個婆婆天天去看你?”
夕顏勾起一抹嘲弄。
“兒媳可不敢去探望婆婆,在我自個兒的院子里,都有人敢在茯苓糕里下藥害我。
若到了婆婆的院子里,兒媳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命能出那個院子。”
提起茯苓糕,淮陽郡主目光微閃。
“什么茯苓糕,什么下藥?
你莫不是被人糊弄了?”
夕顏笑容微斂,轉頭看向如意和如花扯著的人。
“長順媳婦,把你先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長順媳婦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前日世子給了奴婢男人一包叫桃花霧的藥,吩咐奴婢今此藥吃了之后若不及時和男人歡好,便會終身落下病根。”
謝恒瞳孔微縮,一腳踹向長順媳婦。
“下賤東西,胡說八道,竟然敢污蔑本世子。”
他一臉失望地看向夕顏,語氣沉重。
“夫人可千萬不要相信一個下賤奴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