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昨天的事情,我仔細想一下,那不就是個夢嗎,我準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其實那夢也挺爽的,打那老太太挺解壓的,打完感覺渾身都松泛了不少。
而且我們主任聽說我在課堂上氣暈了,還給我批了兩天假呢,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我也是撿了個大便宜。
我醒了之后第一時間就把這好事告訴了我好龜,講完把給她心疼壞了非得請我吃飯,不然說還得是我好龜呢。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一閉眼腦子里就都是那死老太太的臉,西面環繞。
她好像還說我長得磕磣,臥槽氣得我一個彈射起步到鏡子跟前。
“他奶奶個腿,瞎呀,我長得多俊啊,白里透紅的,這大眼睛這雙眼皮一看就是體面人。”
我摸著自己飽滿的臉頰那可都是膠原蛋白。
“她長得才叫磕磣呢。”
我扭扭扭,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睡得香呢,門被人哐哐一頓砸。
“誰呀,別他媽砸了!”
真要給我氣冒煙。
“我!”
,這嗷一嗓子。
我一聽這聲,這不楊宵嗎我好龜來了,立馬換了一副做作的嘴臉,開門“寶寶~”她一進門就捧著我的臉,滿眼心疼“寶寶你咋瘦了?
都是那群死學生氣的嗷!”
“你跟我說的那小胖子是真不干人事啊……”我吃著她拿來的大肉包子,“小胖子那都是小事兒,我昨天做了個特別真實的夢,夢里那死老太太才是真正的惡人呢。”
“細說……”我站起來給她嘰里呱啦一頓連說帶比劃。
“真是苦了你了。”
落淚。
她心疼的給我理了理頭發,“你都這樣了才給你放兩天,那死班,一個月西千塊錢還想讓你給他賣命嗷。”
“不說了嗷,我給你畫個妝,咱倆出去溜達溜達。”
說完掏出她的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