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為尊,男子則是在家里生女育兒。
“殿下雌氣糾昂,夜御兩男自然不在話下,今夜便讓他們二人為殿下暖床吧。”
夜深了,這張太守打算讓薛霽留宿。
張江茗心里的算盤薛霽也清楚,張太守甚至巴不得京中來人時,是從她太守府中將六皇女接走的。
但薛霽不打算就這樣回去就寢,她提上一壺酒,走到張江茗跟前,叫她屏退左右。
張江茗看著六皇女十足英氣的臉,頓時有些怔然,還以為六皇女今夜是想和自己過。
自己年紀不大,也才二十三西,當年既是探花,自然相貌是不俗的。
再說年紀大的會疼人,六皇女若是真想叫她伺候,那她……衣著端莊的張太守,面上突然多了幾分促狹。
薛霽不知道這張江茗在想什么,看著周圍的人退出去后,便開始灌酒給她喝。
張太守的底細薛霽打聽得很清楚。
幾年前的探花,家中有點小錢但不多,于是被發配到偏遠小城來做太守。
官場養人,這人剛做官沒多久,卻己經像老狐貍一樣精明了。
張江茗酒量不好,向來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喝太多的。
今夜卻像是被六皇女蠱惑一般,不知不覺就己經大醉酩酊。
神情恍惚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薛霽卻覺得她意外的聽話,有問必答。
“回京一事,張太守可接到京中的旨意了?”
張江茗抬頭看向薛霽,醉眼笑著搖頭。
“殿下說哪里話,若是有旨意,下官也不敢耽擱好幾日才宴請殿下啊。
只是來禪山寺報信的是夏大人的親信,下官曾在京中見過夏大人,因此確認消息為真。”
薛霽挑了挑眉,大致明白了。
若是上面頒發了圣旨,理應要經過地方官的手。
張江茗是通過夏大人親信得知的此事,說明只是京中某些別有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