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
來到這個世界,向來都是被人殿下殿下的叫,哪怕是在外隱藏身份,別人也都是一口一個大女稱呼她。
這人好狂的口氣,也不怕她上去幫她一步到位。
薛霽回頭,看著那鮮血噴涌的人,正在鎮定自若地替自己腹部纏上布條。
“小崽子過來,想不想學絕世武功?
今日你我有緣,你祖奶我這里有套心法,保管你……唔!!”
薛霽不知何時從地上撿了根樹枝,朝著那人腹部戳了戳,便有血涌出來,染紅了白色的布條。
原來真是人血。
那女人瞪大眼睛,不怒反笑。
“哈哈哈哈哈,真是個心黑的小崽子,老娘的徒女就該是這樣的……咳咳!
別戳了,血流光了!”
那女人一跳三尺高,瞬間就蹦到七八米遠的地方。
這突如其來的輕功,應當是輕功,讓薛霽驚訝地挑了挑眉,生出十足的好奇來。
這個世界還真有輕功一說,她在說書人嘴里聽到的時候,還以為是胡編亂造的。
只是這個高手似乎看上去精神狀態不太穩定。
哪有人深更半夜,在荒郊野外給自己放血的?
還逮著個路人要傳授武功,又不是大限將至、精神失常了。
“你身手不錯,是哪門哪派的?
收徒可有什么門檻?”
那人疼得好半天才緩過來,粗魯地往自己腹部重新纏了幾根布條,便在地上坐了下來。
“你祖奶我……自成一派,江湖中人人聞風喪膽,只可惜時日無多了,臨走前能傳承衣缽也算得償所愿。”
“……”薛霽向前走了幾步,看著面前女人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像是行將就木的人。
“你過來,坐下,我先將內力傳授于你,你磕個頭,將我埋了,便是我門中唯一徒女。”
薛霽又走近了些,女人看上去臉色蒼白了些,可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