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夏文荀就賴在仙京西處打探,但好幾次都掛賬在素蘅那里,資要是問,那就是工費。
不知道是受到刺激了還是什么,不到一天人就找回來了,但是當夏文荀理所當然要見面的時候卻不讓。
“袁少爺受傷了,還在救治。”
“我也會醫術。”
張嘴就來啊。
“這......什么意思,他死了?”
夏文荀首接往最壞里猜。
“沒有!
當然沒有,只是找到他的時候,他己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了,現在恐怕有點....不清醒。”
“......那我在門口等,能見了我在進去。”
就這樣守了一天一夜的門,本以為里面會傳出時不時的嚎叫,但除了稀疏的言語聲,在沒什么動靜了。
一首到清晨才看到奄奄一息的盧逸。
“他的舌頭被割掉了,手腳的指頭被扎斷了幾根。
身上的傷基本上沒什么大礙,現在睡了有七八個時辰了,應該快醒了。”
一旁的鎖清秋在素蘅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所以才不想讓你摻和。”
素蘅有一個弟弟,曾在袁老爺那里學過一段兒,他見過袁逸小時候,現在瞧著這個活死人一樣的袁逸,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苦痛,使得他說不出一句寬慰的話。
所有的言語都在寂靜中消散了,只剩夏文荀一個人坐在袁逸身邊。
“......你大哥比你傷的重我看了只是覺得唏噓,看到你這樣真不好受。”
袁逸的整個下頜都是包住的,夏文荀的聲音放的很小,他俯下身仔細的看著袁逸緊緊扣住的眉頭,眼角的細淚也呼之欲出。
他開始輕輕地拍袁逸的頭,希望能讓他稍微放松一些。
一炷香后,袁逸從痛苦里醒了過來。
一睜眼,劇烈的疼痛從口腔傳來,仿佛連著呼吸都是地獄。
他疼痛的拼命搖頭,想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