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來,接著,又看到江沅腳一抬,用力踹在那個口子上,一塊藕斷絲連的籠壁就被江沅踹掉,飛出去好遠,發出了好大的動靜,引得綁匪停下打牌的動作,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這回輪到冬星昴目瞪口呆了,她怎么不記得她的劍能這么銳利,能削鐵如泥一般把這種一看就是特制的籠子給破壞掉,這籠子不應該是用炮轟之類的殺傷力大的武器才能夠給破壞掉嗎?
不明真相的盛揚小聲感嘆,“冬學姐,你這把劍,誰研發的?
這么厲害!”
冬星昴心累,“先別說話,他出籠子了。”
她不是不想回答,她也很想知道為什么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出乎她的意料,己經是她的知識盲區了。
綁匪往籠子這邊趕了過來,同時也拔出背的大刀。
江沅握著劍,不緊不慢地迎著他們走去,似乎是怕累了,沒走幾步,就停在原地,等綁匪自己過來。
當綁匪離江沅還有一米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江沅在說。
“憐憫和敬畏,你們總得有一個吧!”
盛揚和冬星昴:“……”他好拽啊!
綁匪并不理會這句沒有營養的話,而是揮起大刀,試圖將江沅再次活抓。
可江沅如訓練有素的軍官,輕而易舉地能劍將綁匪揮過來的大刀進行格擋,再借勢找間隙,輕飄飄朝對方的脖子劃過去,但對方挺借著身經百戰的戰斗意識給避開了,只留了一道擦傷,鮮血從那道口子緩緩地流了下去。
江沅嘖道:“真能躲啊!”
短短幾秒,他們混在一起,刀劍爭鳴,刀光劍影,身手快又狠,綁匪首覺江沅不能再留便都下了死手,而江沅眼底一片漠然,臉上又帶著戲謔的笑,一一破掉他們的死招。
盛揚和冬星昴被江沅這驚人的戰斗素質給看恍神了。
冬星昴不由得問盛揚,“江沅這家伙不是戰斗系的學生吧!
是戰斗系的教學老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