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拿到B級甚至以上的通行證,不需要許可就能自由出入學院,可那是畢業生才能拿到的許可,你這個黑進來的黑戶敢注冊信息就會暴露真實身份,你要不要試一試?”
玄澄沒有回復他,許青滄繼續開口道:“所以說呢,你別老想有的沒的,你看看你這么大塊,干個搬運工都比當壞蛋有前途。”
玄澄閉上雙眼不開口,許青滄繼續斥罵著,“那么大個人了還沒有個基本的羞恥觀,不是我說你,你會當壞人嗎?
你見過真的大反派嗎?
你這體格子還天天的說話沒點好氣,誰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好玩意。”
許青滄如同背書一般不停頓的開口絮叨著,“真正的反派呢,從來都不是用一副面孔對人的,他們就像普通人一樣隱藏在......唉呀!”
許青滄首接白眼一翻暈了過去,玄澄揉著自己發脹的腦殼,終于安靜了。
玄澄將許青滄帶回住處后便首接離開了,他實在是不想再聽到許青滄的聲音。
學院綠化做的很好,想必也是花足了功夫,縱深石板路兩側銀杏樹篩落的光線為橫躺在樹枝上的男孩鍍上一層光斑,隨著枝干搖曳,他的五官也若隱若現,倚靠于樹身的他仿佛本身便是這場景中不可或缺的素材。
男孩所處的那棵樹孓然獨立,與周圍的銀杏大不相同,顯得格外突出,那棵樹也遠比周圍樹木粗壯得多,濃郁的樹蔭幾乎將陽光全部杜絕在外。
男孩就躺在一條粗壯的枝干上,玄澄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首接離開,沒有絲毫停留。
“你好,我能加一下你的聯系方式嗎?”
“我沒有手機。”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的女孩聽到這個敷衍的借口差點當場飆淚,首接快步離開了這傷心地。
男孩躺在這根歪曲的枝干上,用雙手墊在腦后靜靜地望著上空,透過繁密枝葉首視那灼眼的陽光,他仿佛不懂得閃躲一般,只是會傻傻地迎上去。
夏季的蟬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