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酒吧門口的風鈴發(fā)出一聲脆響。
成驍一進屋,兜里的手機就開始振動起來,急促又持續(xù)。
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姑姑“兩個字,她眉頭一皺,二話沒說首接掛掉電話。
剛掛掉電話,映入眼簾的就是一串短信,還在不停地往外彈新的:”驍驍,你爸爸到處找你呢,快點給姑姑回個信,別讓我們擔心。
“”你爸爸說你去火葬場給你媽簽了墓地,你個小孩子家,膽子也夠大的,那么多錢說簽就簽?
“”你媽早就己經(jīng)不是之前的富小姐了,上哪弄這么多錢?
而且她一個zisha的,老成家祖墳都入不了,還要什么墓地?
“”聽姑姑一句勸,你一個女孩子家,學歷太高、走得太遠也沒什么用,給你談個好人家不比什么都強?
都己經(jīng)讓你上了大學,懂點事,快點回家。
“”你個小婊子別不識抬舉!
快點給老子滾回來!
跟你那個賠錢的媽一路貨色!
“……后面的那些辱罵,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發(fā)來的。
每一條短信看得成驍心臟都突突首跳,像要從喉嚨里蹦出來,胸腔都氣得發(fā)顫,肋骨抽疼。
她緊咬牙根,顫抖著手,把所有關于那個家的人全部拉黑,短信也刪了個一干二凈。
擔心?
擔哪門子的心?
他們明明是怕一個能賺錢的免費勞力跑了。
成驍靠在酒吧大門上,纖細的手指緊緊摳著手機。
她緊咬著下唇,一雙桃花眼睜得老大,渾濁的淚暈在眼眶里,怎么都不肯讓它掉下。
誰稀罕他們家的祖墳,她能自己賺錢上大學,也能一分一分把媽媽的墓地掙出來。
不是富小姐又怎么樣?
媽媽的墳她自己掙,媽媽的家她自己守。
越是說她沒用,她越要走給他們看。
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