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嫩呼呼的小手,還有這白的晃眼睛的膚色,陳川的手恨不得長上。
成驍是不知道陳川腦袋里塞的什么驢毛,她只覺得胡諒人蠻好的,對他的朋友,她理應打個招呼。
啟昭一眼掃到吧臺邊上的情景,狹長眼眸瞬地瞇起。
“臥槽!”
還沒等再摸兩下,陳川捂著腦袋大罵一聲,整個人疼得蹲了下去。
“當啷”一聲。
啟昭把手里的精鋼打火機往吧臺上一丟,拉開吧椅坐了進去。
“昭哥……你干嘛打我……”陳川抬起臉來,淚眼汪汪地仰頭,看著啟昭。
啟昭手勁本來就大,那打火機在他手里跟手榴彈一樣,一掌拍下來,后腦勺都快給陳川干碎了。
啟昭叼著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老子打兒子,需要理由嗎?”
聲音低沉,透著不悅,能穿透酒吧的音樂傳到成驍的耳朵里,連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鉆進她的鼻腔,惹得她胸腔麻麻的。
她連忙抽回手,悄悄在吧臺下面攥了下指尖。
果然打拳的男人都有暴力傾向。
陳川為了少挨兩下打,縮著脖子趕緊離開了吧臺。
胡諒笑著開口問道:“昭哥,喝什么?”
啟昭揚起眼睛,裝作挑酒,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吧臺里面。
“來杯伏特加。”
“叮叮?!?/p>
胡諒摁響點餐鈴,“驍驍,交給你了。”
成驍整理了下心情,錢還是要賺的。
“收到,一杯伏特加?!?/p>
她戴起手套,從身后的酒柜上把伏特加瓶拿下來,開口問道:“先生,要加薄荷和檸檬嗎?”
成驍的聲音入耳,啟昭不自覺地挑了下眉毛。
這小嗓音怎么能這么軟?
簡首軟到他心坎里去了,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懂什么叫“甜而不膩、媚而不俗”。
這一句“先生”差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