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氿幽非常無語,本來排了半天的隊就很煩。
她涼涼的瞥了一眼快要上前動手趕人的門童,默默離開。
唉,真可惜。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
明明都放過他一馬了。
要知道,放在以前,敢開口冒犯她第一句,就己人頭落地。
今時不同往日啊……“看不出來啊,小姑娘居然是散修,獸族向來團結,少有散修的。”
“你看她身上氣息如此繁雜,說不定是什么野種,甚至是混種!”
“噓,別說了,你不覺得這女孩的氣勢不簡單嗎,她應該是來參加招生賽的,只要有實力得到那些大人的青睞,將來飛黃騰達不是夢。”
“切,管她有多厲害,只要在圣城,只要她一日是散修。”
“搞不懂,沒身份怎么會恬不知恥的想跑進賭場啊,她不知道圣城的店面,全都不歡迎散修嗎?”
“我看到她是從令牌那列隊伍里來的,不是什么厲害的天才……”秦氿幽無視耳邊的聲音,慢慢走回圣城提供給選手的住所。
她意識到,圣城的繁華不屬于散修,不屬于她。
不過,那些路人說的話她不愛聽,就順便把他們的儲物袋吞噬掉。
全部變成養料了。
十分鐘后,她手持令牌,進入一棟宿舍閣樓。
雙人臥室,環境一般,有侍從送來平平無奇的晚餐。
現在房間就她一人。
這個世界對散修實在過于苛刻,秦氿幽不禁望著令牌發呆。
在她親眼目睹那兩人殞命之前,是否還有眾多人因它而葬送了性命?
同為統治者,她看不上這種排除異己,控制潛在威脅的做為。
當然,也可能另有隱情。
從奢入儉難,在魔神域橫行霸道慣了,這一路給她憋屈的。
回想剛剛那個趨炎附勢的門童,秦氿幽覺得她忍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