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謝凌洲,猶豫片刻后說道:“只有這一次而己。”
顯然,他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站在謝凌洲這邊。
然而,謝凌洲并沒有放棄,繼續循循善誘:“你可知道,本質子在這八年來所受到的折磨和屈辱?
如果你也經歷過這些,恐怕早就對她恨之入骨了!
怎么樣,你愿不愿意跟隨我一起報仇雪恨?”
說著,他緊緊盯著下人的眼睛,試圖從中捕捉到一絲動搖。
下人沉默不語,似乎在內心做著激烈的掙扎。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開口道:“奴才名叫碧仲。”
“碧仲......真是個好名字啊......”謝凌洲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接著問道,“那么,你相信我能夠成功復仇嗎?
只要你忠心耿耿地跟著我,待我歸來之時,必定會對你大加提拔。
在此期間,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等待時機成熟時便給我通風報信。
屆時,我們定能一舉拿下這清安城!”
“此事唯有你我二人知曉,倘若你膽敢背叛本公子,那么本公子定然會傾盡全力攻下這清安城,絕不會輕易饒過你,聽明白了嗎?”
那位被稱為質子的男子目光冷冽地盯著眼前之人,語氣森寒地說道。
只見碧仲的人身體微微顫抖著,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奴才知道了,質子爺。”
得到滿意的答復后,質子稍稍緩和了神色,接著說道:“行吧,過去之事我暫且放下不提,但你若再有異心,可休怪我無情。”
說罷,他不再看他,低下頭緩解疼痛。
而另一邊,遠在晉國的王宮之中,收到信件的晉國王妃當即便毫不猶豫地下令接質子回宮。
然而對于謝凌洲而言,曾經所遭受的屈辱早己成為他此生難以磨滅的陰影。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時常縈繞在他的夢境之中,尤其是姜安芝那張因憤怒和鄙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