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這三個字,讓頹廢的我重拾希望。
我想站起來。
想重回救援隊,想實現我的信仰!為了盡快康復,我含著止疼片,掛著輸液瓶,把訓練強度加到最大。
哪怕練到手腳抽搐,痛到渾身痙攣,也要咬牙繼續。
這樣昏天黑地的日子,我過了半年。
直到醫生告訴我,只要再堅持一個月,我就能擺脫器械輔助,自由行走了。
一個月后,正好是林晴的生日。
我計劃給她一個驚喜。
韓碩熱情地出了許多主意。
我按照韓碩的建議,告訴林晴說,我對恢復情況不滿意,想長期住在康復室,等她生日時再來接我回家。
她卻第一次對我冷了臉:“你明明馬上就康復了,為什么要騙我?鄭逸,因為我的錯誤,你拼了命折磨自己,不就是想讓我內疚嗎?恭喜你,你成功了!”原來,林晴始終懷疑,我把受傷的事怪罪于她,用魔鬼訓練的方式逼她內疚。
因為我善意的謊言,她印證了這個猜測,當場惱羞成怒。
那時我不知道,我將要康復的消息,是韓碩告訴林晴的。
我只能一遍遍,解釋著撒謊的原因。
林晴卻充耳不聞,摔門而出。
冷戰第二天,我無精打采地去康復室理療。
韓碩給我做針灸時,我在為林晴的事愣神,不小心踢倒了用來拔火罐的酒精燈。
被點燃的床單,燙傷了我的腳。
驚慌中的韓碩,失手扎到了我腿部的神經。
由于神經再次損傷,我先前的訓練前功盡棄,只能重頭再來。
我怕醫院責怪韓碩,并沒有把這件事上報。
但我沒想到,我給他無限寬容,他卻借此挑撥我和林晴的關系。
還把火災的事栽贓到我頭上。
我怒火中燒,在心里不斷質問著林晴:為什么你不信自己的丈夫,偏要信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