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魚,無力喘息著。
可吸進肺里的,只有濃煙與黑霧,嗆得我咳嗽不止。
我用僅剩的意識,評估起自己的傷勢。
燒傷面積達80%,就算被成功解救,扛過了危急的感染期,也逃不過一身的丑陋傷疤。
我曾是救援隊長,救無數人于水火,也無數次置身險境,游走在死亡邊緣。
我不甘心就這么死掉,但我也并不害怕。
昏厥之際,我撥通了林晴的電話,想說幾句遺言,感謝她這幾年的照顧。
可我的喉嚨早已嘶啞,只能發出零碎的“啊啊”慘叫聲。
“嘭!”頭頂的大門被人踹響。
林晴不耐煩地喊起我的名字。
聽筒與門外,同時傳來她的嘲諷譏笑:“鄭逸,別裝了,我知道你早就痊愈了!以前你可是救援隊長,從自己點燃的大火里逃生,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