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熾熱的身體就將他壓到了門上。
謝婉君額間冒著汗,呼吸紊亂,眸中欲色翻涌。
她衣衫也凌亂了,濕漉的白衣下是那隱隱可見的柔軟與溝壑。
看謝婉君這模樣,臉色蒼白強忍的樣子,像是被人下了藥。
江云洲心下著了急,沉默一瞬后,摟住謝婉君的腰身。
“謝婉君,這次,我不是為了裴憐珊,我喜歡你。”
男人冰涼寬大的手掌落在女人的腰上,謝婉君紅唇下意識動了動,卻還是極力保持著冷靜。
江云洲想要救她。
他咬了咬牙,手指一寸一寸游進了她的衣衫,撫摸著她的肌膚。
薄唇附在女人的耳側:“謝婉君,你信我這次,我真的喜歡你。”
謝婉君冰冷淡漠的神情終于松動了一瞬。
她用力拽著男人走進內室,然后將他推倒在榻上,壓了上去。
江云洲緊張著,大著膽子勾她,往那張紅唇靠近。
這時,賬外卻響起了侍衛的聲音——“帝師,那箭矢上抹了烈性春藥,是江公子和公主的計謀!江公子是想趁機讓你破戒,從您身上偷走虎符!屬下截獲了公主和江公子的書信,此事千真萬確!”榻上,江云洲呼吸一滯,抬頭就對上謝婉君慍怒的神色。
他心一緊,慌忙解釋:“不是……江公子。”
謝婉君強行壓下身體不斷涌起的欲念:“虎符我不會給你,而且從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見你。”
她丟下這句話,起身離開。
江云洲的心像是被冰層層凍結,冷的發抖。
他上前拉住了謝婉君的手,聲音破敗:“我沒有……之前是我錯信了裴憐珊,利用了你,但今日之事,我真的毫無知情!況且你剛才還在狩獵場救了我,難道你心中就一點都沒有我嗎?!”謝婉君抽回了手,眼神冰冷看向他:“禮佛之人以慈悲為懷,是誰我都會救,與你無關。”
說完,就抽出匕首劃破了手掌。
江云洲臉色煞白,她寧愿自傷,也不愿意再碰他一下。
這時,侍衛帶著大夫走了進來:“江公子,帝師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