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琸眼珠微動,遲疑一瞬,開口道:“我有個朋友,她想轉學去德懿大學,我知道二哥是校董之一,與校長的關系也很好,能不能請二哥幫忙……”“什么朋友,叫什么名字,你的女朋友嗎?”文斯年的話說完,那藏在案桌下的人身體微微一震。文斯年的眉梢劃過幾不可見的玩味,不著痕跡地把手垂下,手掌輕輕覆蓋上施慕兒的發頂,往下摁了摁。男人的襠部直接抵在施慕兒的鼻尖與嘴唇,那里肉眼可見膨脹了起來。這下施慕兒完全僵住了,臉頰耳朵脖子染上了片片緋紅,眼睛不知往哪看,手更是不知道怎么擺,又怕引起動靜,只能緊緊地攥住拳頭。“不是女朋友!”文琸連忙矢口否認。他一心求文斯年辦事,根本沒注意到書桌底下的隱秘。“她叫馬思怡,就是一個比較熟的朋友。”文斯年輕吐一抹白霧,望向文琸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德懿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隨便進的,既然是普通朋友,我憑什么幫?”文琸頓時啞口無言,他本是不想來求文斯年幫忙,昨晚馬思怡楊梅好說歹說了一通,他喝大了兩杯,當著楊梅施平兩老的面前,拍著心口就答應了下來。晚飯后,馬思怡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對施慕兒那點兒微末的愧疚,掐滅在了馬思怡的溫柔鄉里。文琸頓時覺得還是馬思怡好,他寧愿別人做他的舔狗,也不愿自己的熱臉去貼施慕兒的冷屁股。文琸是萬萬沒想到,施慕兒的熱臉正若有似無的貼在自己二哥腫脹的黑色西褲上,隔著薄薄的衣料將呼吸噴灑。這種撩法,哪個男人受得住。回應施慕兒的,當然是更為硬挺的炙熱。施慕兒抬起眼眸,眸中水汽彌漫,清純里帶著點柔媚,聽到文琸提到馬思怡的時候,她突然伸出嫣紅的舌頭,舔了上去。文琸偷看一眼文斯年的臉色,一貫的閑雅,眉眼彎彎的,眼底卻蘊著幾分隱忍的味道。他看不準這是什么態度,于是小心試探地說,“什么事都瞞不過二哥,馬思怡的確不是普通朋友。”“那是什么關系?”不知是不是文琸的錯覺,文斯年的嗓音聽起來比剛才啞了幾分。文琸扭捏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像做出了什么決定,小聲說:“就,就那個關系。”文斯年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沒聽懂。”“睡過好幾次的關系。”“哦,這樣。”文琸抬眸望去,文斯年那雙漆黑的眸子卻依日不見半點波瀾,貌似并沒有責備的意思,提在半空的一顆心稍稍穩定下來。文斯年吸一口煙,能言善辯的他此刻話語有些斷斷續續。“你,喜歡,這個馬思怡嗎?”絲絲白煙隨著話語縷縷漫出。“啊?”文琸沒發覺文斯年的異樣,不過既然文斯年都這么問了,他磕巴地回答:“算,算喜歡吧。”桌下的人一下子抓緊了文斯年的小腿,不知是難過還是緊張,施慕兒微微晃著頭,嘴唇翕動,有一下沒一下在西褲上蹭來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