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經,眼睛死死的盯著媽媽的眼睛,嘴里喊著:“媽媽,媽媽”,處于昏睡中的媽媽好像感應到了早早,眼睛虛弱的睜開一條線,看著早早,眼角有淚輕輕劃過。
那天之后,早早又好幾天沒看見媽媽,那個時候從村里到小鎮醫院,自行車要騎西五十分鐘,步行要一個半小時,早早是個剛剛16歲的女孩子,處于半懂不懂的年紀,從小被寵愛著長大,以往的日子就是瘋玩,并不知道高熱不退連續住院是多么嚴重的事情,等到再次到醫院看媽媽的時候,媽媽的體溫稍有下降,不再用冰塊降溫了,但熱度一首在,每天還要38或39度的樣子,反反復復,連續的高燒讓媽媽看起來憔悴又虛弱,爸爸的兩鬢出現了白發。
隔壁病床住著一位二十幾歲的姐姐,姐姐的父母丈夫都圍著她,姐姐的母親含淚問女兒:“乖囡囡,有什么想吃的嗎?”
,那位姐姐說:“媽,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我也沒什么想吃的,等我走了,老公你要忘記我,再好好找一個健康的妻子,幸福的生活”,話音剛落,就傳來一陣壓抑的嗚咽聲,姐姐的媽媽控制不住的跑了出去,彼時,早早對生離死別還不懂,只是看著姐姐覺得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