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芷坐穩后,便駕馬離去。
在兩人離開不到一個時辰左右,一個樣貌甚偉的紫衣男子飄然而下落在石殿門口,男子眼神晦暗,嘴唇微微泛白,一只手緊緊按住胸口,望著石殿默然不語。
隨后一個和尚也急速往這里沖過來,輕輕落在紫衣男子不遠處,不過那和尚現在也氣息萎靡不堪,嘴角逸散著部分鮮血,其受傷的狀態與紫衣男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和尚重重咳一聲,調節一下呼吸,說道:“剛打跑一個,又來一個,莫非欺我青龍教派無人不可?”
紫衣男子眼神流轉,轉過身,對著和尚說道:“何玉僧,石殿內的寶物我己經取走了,你這樣糾纏我又有什么意義?”
那和尚赫然就是不知怎么又與紫衣男子戰在一起的何玉僧。
何玉僧用粗糙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哼道:“徐猛那老匹夫像縮頭烏龜一般縮著頭不跟我面對面打一架,只知道逃匿,后面吃我一拳后干脆人首接跑了,實在可惡。
后面要不是我覺得蹊蹺便回來一看,還真不知道你這廝還貓在石殿里面不知道在干什么,不過相必能讓兩個葬送期的高手密謀的寶物定然不簡單!”
紫衣男子重重一揮衣袖,睥睨的望著何玉僧,淡淡道:“人貴有自知之明,你莫非真覺得就憑你現在的狀態真能從我手中搶過去不成?”
何玉僧齜牙咧嘴,卻說不出什么話來。
紫衣男子又說道:“此次事情你青龍教派和他們神龍教派并沒有任何一人傷亡,你就當沒這回事罷了!”
何玉僧聞言眼神驚疑不定,仔細打量著紫衣男子,思索片刻后說道:“我們青龍教派和他們神龍教派......莫非你是?”和紫衣男子毫不閃避的眼神交匯后便己經知道了答案。
何玉僧沉吟片刻,便收回了貪婪的眼神,只是復雜的望了一眼紫衣男子,說道:“閣下名諱?”
男子昂起頭,輕輕回道:“鸑鷟,侯巷是也!”
何玉僧眼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