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歲川說道:“你回山之后可以稟明宗門,讓他們將天都峰禁制解除,你這位小師叔自然也就歸入我天都峰一脈。”
沈維心中頓時了然,“弟子明白了。”
師伯祖讓宗門將天都峰解禁,又讓他的弟子編入玉牒,這不就是告訴宗門要他的這位弟子入主天都峰嗎?
沈維問過了小師叔的名諱,只見南歲川用手指沾上茶水在石桌上寫下了‘陳心塵’三個大字,沈維將三字暗暗鐫刻在心湖深處。
陳心塵見老道士答應(yīng)得如此爽快,臉上喜形于色道:“那我以后也算是天南宗弟子了?”
沈維點頭道:“小師叔自然是我天南宗弟子。”
同時心中不由想到,剛剛刻入心湖的‘陳心塵’三字不僅是天南宗玉牒上的新弟子,而且恐怕還是現(xiàn)今天南宗除了白愈大長老外輩分最高的人了吧。
當(dāng)然,不能算上后山洞府中那些閉了死關(guān)不破境便不能出關(guān)的前輩們。
所謂閉死關(guān),其實也就與死無異了,畢竟歷史上能破死關(guān)而出的寥寥無幾,那些洞府中多是一些肉身早己腐朽的軀體。
陳心塵不經(jīng)意看向沈維的著裝打扮,不禁狐疑道:“師父,咱們天南宗都是道士嗎?”
一旁的沈維聞聽此言臉上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表情,卻不敢出聲說什么。
南歲川笑道:“我等修行之人不必拘泥于外表,萬般法相皆是空相。”
他手指向沈維,笑意濃厚,“我的師父,也就是你的師祖當(dāng)年驚才絕艷,身負(fù)三條道脈,而他的師祖自小在世俗道觀長大,入山修行后繼承了你師祖的一條道脈后他們這一脈便自然都是道士了。”
陳心塵被幾句師祖、祖師繞暈了,根本沒把南歲川的話聽進去,不過其中的三條道脈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那師父你繼承了哪一脈啊?”
南歲川笑而不語,只是輕輕搖頭。
老道士沈維心有戚戚地拿起茶杯,這位師伯祖當(dāng)年可是憑一己之力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