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進辦公區,那幾個年輕小姑娘的目光就都落在我的身上,或驚奇或艷羨。
我都不知道她們在羨慕個什么。
無意去在意她們的視線,亦或者解釋什么,我目不斜視進了辦公室,按部就班地脫下外套,打開電腦,準備工作。
但很多事不是裝作沒有就真的不會發生,之后接到的幾個電話,無一例外都是南城的媒體記者。
他們跟連珠炮似的問我是不是跟陸方珣分手了,又問我跟榮氏小開是什么關系,甚至有過分的還問我周旋在這些男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呵,我倒是想有目的,倒是想撈點好處,但那些個男人那么精明,怎么可能是我能算計得了的。
我義正嚴明地撇清了我跟榮巖的關系,說我們只是老同學,照片拍攝的角度故意曲解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至于陸方珣,我沒做正面回應,這個時候不管是承認還是否認,對我,對他來說都是困擾。
等到處理完了這些擾人的電話,我開始在心里盼望著,陸方珣不要受這件事的影響才好。
可又一想,只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
他才不會受什么影響呢。
別說沒人敢去向他求證,就算是他本身,也不一定能把這種事看得上眼。
畢竟……我們兩個基本上算是分手了啊。
還是我提出來的。
我煩躁地揉了揉頭發,然后整個身體靠在座椅里,心累地長嘆兩聲。
到了下午,等我硬著頭皮再去看早晨的新聞,卻發現頭條什么的已經撤了。
搜一搜關鍵詞,也是屏蔽了的。
顯然是有人動了手腳,但會是誰做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很多人有可能做,也有可能不做。
這樣的疑問一直持續到下班前,榮巖給我打了通電話。
說實話我們兩個算是同為“受害者”,那張照片、那條新聞的出現,于他于我都是困擾。
不過我現在卻并不想見到他,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說的通透一點,這叫遷怒。
但我很清楚這樣的情緒不對。
因此我很快摁下了接聽鍵,應聲道:“是我。”
榮巖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焦急,也甚是擔心:“青茨,今天爆出來的消息,沒給你造成什么影響吧?”
這話問的,能沒影響嗎?我真是體會到飛來橫禍是什么滋味了。
不過話不能說的太沖,榮巖在這件事上并沒做錯什么。
于是我輕咳一聲,低聲答道:“暫時沒事。不過我有些奇怪,誰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是單純的記者嗎?”
“我也在調查,目前為止還沒有眉目。今天一天我被我爸支走了,現在才回來。你在哪,要不然我們見一面。”
我一聽連忙拒絕:“算了吧,我們兩個現在這處境不太適合見面。這件事本來就是無中生有,沒有的事,很快大家忘記就過去了。我們要是再一塊出現,還不一定又生出什么誤會呢。”
“那……”他還是有些猶豫。
我則是正了正語氣道:“不過捅出這件事的人還是需要揪出來,不然以后說不準會再出什么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