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魏安。”
“奴才在。”
太監魏安恭敬地回應。
“去西廠,宣衛瑾言覲見。”
南宮玄命令道。
“奴才遵旨。”
魏安迅速領命而去。
不久之后,衛瑾言被帶到了南宮玄面前,他俯身叩拜,激動的無以復加。
作為一個聰明人,他己經隱約猜到了南宮玄召喚他的意圖。
南宮玄并未示意衛瑾言起身,而是繼續翻閱手中的奏折。
衛瑾言保持跪姿,毫無不耐之色,恭敬的無以復加。
從踏入這間書房的那一刻起,他就感受到了來自年輕帝王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盡管仁德帝在位時對西廠進行了嚴格的限制,使其失去了往日的權勢,但衛瑾言清楚地知道,現在這個年輕的君主雖然年紀尚輕,卻己展現出足以震懾群臣的氣勢。
他明白,在這位新帝面前,絕不能有絲毫的疏忽或怠慢,因為西廠的命運以及自己的前途都取決于眼前這位年輕帝王的心意。
對于衛瑾言而言,今天的會面至關重要。
如果能夠獲得皇帝的認可,那么西廠有望重振昔日輝煌。
反之,若未能達到皇帝的期望,那可能就意味著自己未來的命運將變得極為兇險。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后,南宮玄終于開口。
“衛瑾言。”
“奴才在。”
衛瑾言立即回應,保持著挺首的姿勢,以示恭敬。
“朕且問你,這皇宮是何人的皇宮?
這天下是何人的天下?”
南宮玄問道。
衛瑾言沒有片刻猶豫,立刻答道。
“皇宮乃是皇上的皇宮,天下也自然是皇上的天下。”
“那西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