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在外面瀟灑快活的人,當(dāng)然覺得兩年的時間很快。
我沒理會。
沈季澤見狀,把手搭在我肩膀,就好像我們還在學(xué)校,他也還是對我照料有加的師哥。
遇,你出來了怎么也不聯(lián)系我?
你可是名校大學(xué)生,怎么能去送外賣?
要是有困難就跟哥說,哥幫你解決。
我笑了。
我現(xiàn)在誰也不怕,沒必要慣著他。
反問:我為什么去送外賣你不知道嗎?
要不是因為替他頂罪有了案底,我也不會找不到工作。
他臉色有些難看。
蘇旎皺眉:江遇,你有什么氣沖我來,那件事是我求你的,和季澤沒有關(guān)系。
我點點頭。
如果我不愿意,確實沒人能強迫得了我。
我稍微用力,就從蘇旎手中拿過我的頭盔,剛抬腳離開,她在背后問我:
江遇,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我扭頭,視線落在蘇旎身上,就像看我每一個顧客一樣看著她:
如果方便的話,麻煩給我一個五星好評。
天微微亮,我終于回到了地下室。
掏出與父母唯一一張合照,向他們保證道:
爸媽,你們放心,該還的恩情我已經(jīng)還完了。
接下來,兒子不會再讓你們失望了。
會像你們希望的那樣,健康、開心地活著。
我看了眼銀行卡余額,粗略的算了算。
還有半個月,我就能存夠機票錢了。
3
我剛瞇著,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我父母雙亡,靠著別人資助才上的大學(xué),又剛剛出獄的人,哪里會有什么朋友?
我捂住耳朵,不想搭理。
昏昏沉沉中,我感覺有人在開門上的鎖。
打開門看見蘇旎站在門外。
開鎖的師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蘇旎,露出一副秒懂的表情。
勸我:小伙子,男人就是該大度點,你這一吵架就把女朋友關(guān)外面的行為可不對啊。
我直接澄清。
大哥,她有男朋友,但不是我。
大哥有些尷尬,拿了錢就溜了。
蘇旎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