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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硯白本相識七年,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大婚前夕,就因為林清雨想試我的婚服被我拒絕,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林清雨站在河邊尋死覓活,說自己只是太羨慕我風光出嫁,結果被我侮辱。
事實上我什么都沒說,但沈硯白二話不說把我的婚服剪爛,丟進大火里:“既然這么護著,那就都別要了。”
我心如刀割,那是我一針一線,熬了多少個日夜為自己縫制的婚服。
他沈硯白明明都看在眼里,卻只是抱著林清雨溫聲細語地哄。
而曾經寵我入骨的兄長也覺得丟人,不為我說話,還承諾如果林清雨愿意,可以娶她,給她比這還要盛大的婚禮。
林清雨楚楚可憐拒絕了,還一臉畏懼看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妹妹命里犯沖,既然這樣,我還是離你們遠遠的,此生再也不要相見為好!”
沈硯白為了讓她放心,派人把我綁起來,丟進冰冷的河水,直到我道歉才撈我出來。
我渾身顫抖,寒冬臘月臉凍得發紫。
我心里委屈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聽我說,反倒是林清雨在旁邊“出謀劃策”:“妹妹還是太嬌生慣養了,不如讓她下到底層百姓那里磨練磨練,我也是從那里出來的,所以更能體恤你們的不容易。”
就這樣,她哄著沈硯白和兄長,把我送進了貧民窟。
一開始,兄長還有些疑慮:“這里的條件也太差了。”
林清雨卻借機繼續賣慘:“我家就是這里的,雖然人窮但都是好人……”
沈硯白毫不猶豫把我丟到廢墟里:“沈家容不得你這樣心胸狹隘的女人!你學好了我自然還會要你,不然你就一輩子待在這里吧!”
兄長正手忙腳亂安慰哭泣的林清雨,也隨口敷衍了一句,連正眼都沒給我:“就是被慣壞了,不用顧及我們姜家,讓她好好反思反思!”
林清雨借著和我道別的理由,給了我一個擁抱,臉上掛著溫潤的笑,卻辱罵我是個賤人。
我始終不懂,為什么我最親近的人都信了她的話。
只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現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