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領(lǐng)著一眾下人出去了。
姜暄和眼神里立刻恢復(fù)了清醒,她明知不能當(dāng)面惹惱這個(gè)瘋女人,只能把這口氣打碎了咬著牙咽進(jìn)胃里,心中卻是氣的夠嗆。
看著被扔進(jìn)來的幾本話本,翻看了幾眼,全然沒有昨夜的那種感覺,她只覺得惡心,想要作嘔。
卻還是靠著床慢慢把自己扶了起來,從案桌上拿下了幾沓宣紙,又回到了原處,老老實(shí)實(shí)的跪著。
這附近必然有姜元敏的眼線,不能輕舉妄動(dòng),再者想到鄭槐說的話,她不如順?biāo)浦巯茸尫隽孕┛囝^。
這宮里的地上不知是不是昨夜沒有打掃的緣故,有好些不小的石粒,膈得她身上鉆心的疼......
夜還沒有入深,鄭槐進(jìn)來翻牌子,慕容崢一愣,想都沒有多想便翻了姜貴妃的牌子,想到昨晚的美事,鼻尖仿佛還能聞到姜暄和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一旁的鄭槐立刻明白了自家皇上的心思,小聲的提議道:“陛下,咱家看這夜也就要入深了,要不擺駕去明光宮吧。”
聽說皇上來了,姜元敏只能把人穿戴整齊,放在自己的寢宮里,狠的牙癢癢!
看見可人就坐在房間內(nèi),慕容崢眸色沉沉,上前一把將人給摟了過來。
“嘶!”
碰到腿上的傷口,姜喧和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等姜喧和阻攔,慕容崢下意識(shí)掀開了姜喧和的裙子,一看就看見了膝蓋上慘狀:皮膚表面出現(xiàn)了明顯的紅腫和瘀血。
姜喧和楚楚可憐地看著慕容崢,眼里的淚花打著轉(zhuǎn)轉(zhuǎn)。
慕容崢雖然心疼,卻不由得想到了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成一朵嬌花的樣子。
“怎么回事!”
姜喧和還沒說話,而作為服侍宮女的扶柳,卻注意到了這邊,臉色大變。
慕容崢還沒有問什么,扶柳就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磕著頭,“皇上,今日貴妃娘娘下床的時(shí)候,不小心摔著了。”
宮里的把戲,無非就是那幾樣,慕容崢從小在宮里長(zhǎng)大,豈非看不懂扶柳的含糊其辭。
“不小心?”
只是三個(gè)字,就讓扶柳嚇得夠嗆,讓她如墜冰窟。
“來人!”
鄭槐進(jìn)門看見跪在地上的丫鬟,不等多說,便直接讓人拖了出去。
“沒眼力見的賤蹄子,也敢讓皇上掃興了,給咱家拉出去狠狠打板子!”
門外傳來扶柳的求饒聲,一旁的姜喧和未說一句,卻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慕容崢一伸手,就攬著姜暄和的胳膊,將她抱了起來。
姜暄和靠在他的胸膛上,抬眼看著男人的下頜線,感到了些許的安心。
“今日確實(shí)是我自己磕住了,當(dāng)時(shí)覺得并無大礙,扶柳她......”
“你覺得我做的不對(duì)?”慕容崢聲音稍冷。
姜喧和聽著這不咸不淡地聲音,一愣,不敢在說話,垂下頭,悶悶地開口。
“皇上的決定自然不會(huì)錯(cuò)。”
慕容崢冷哼一聲,抱在姜喧和離開了寢宮,坐上了小轎子。
姜喧和探出腦袋,眼睛滴溜溜地打轉(zhuǎn)轉(zhuǎn)。
看方向,莫不是要去養(yǎng)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