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暗暗想著,可身體卻不受反應,愈加顫抖得厲害。
“嗯?喊了朕又不說話?”
“啊!”
話音剛落,姜暄和再是忍不住,竟大叫出聲。
“朕正好檢驗你這些日子的學習成果。”慕容崢拿回自己的手,緊緊扼住姜暄和的下巴,逼得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那圖上可有教你?”
他薄唇勾起,一雙眸子彎成了月牙,說這話的時候,看著椅子。
分明盈盈笑著,姜暄和卻只覺得可怕。
“將朕哄開心了,朕便免了你的處罰。”慕容崢緩緩開口。
后宮亦如戰(zhàn)場,戰(zhàn)場爭的是刀槍功夫,后宮斗的是人心。
雖說今日在淑妃面前,慕容崢僅僅罰她禁足五日,好似無傷大雅。但細想其中卻有許多門道。
光鮮一時的寵妃只是打了個丫鬟就被罰,可見她在皇上心中不過如此。
倘若淑妃趁這時拉攏眾人,那她日后在這后宮之中行走更加如履薄冰。
世上從不缺美人,單奢望慕容崢那幾絲如同憐憫般微弱的寵愛絕不是長久之計。
要想往上爬,唯一的出路便是靠自己。
這些姜暄和心知肚明。
迅速收回思緒,她極盡魅惑喚了聲“皇上”,嘴唇便迎了上去。
兩人靠得很近,唇齒相依,姜喧和雙手也未閑著,如同方才她經歷的那般,和慕容崢一起游玩了個遍。
感受到慕容崢呼吸聲愈加急促,姜暄和嘴角微勾,笑得嫵媚,活想一只勾人的妖精。
果不其然,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再是支撐不住,屋內,二人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壇上的燭香快要燒盡,慕容崢才意猶未盡地親了親姜喧和的小嘴,滿意起身。
姜暄和面色緋紅,櫻,桃小口微張,胸口隨著她的喘,息聲上下起伏。
“學得不錯。”慕容崢笑道。“就當你過了。”
姜暄和心頭一喜。
“不過。”
不等她謝恩,慕容崢話鋒一轉。
“你研墨途中睡著,又該當何罪?”
什么?
這也要罰?
要不是她現在沒有力氣,又礙于身份懸殊,姜暄恨不得暴揍慕容崢一頓。
卑鄙!無恥!典型的穿了褲子不認人!
“就罰你好好伺候朕一晚上吧。”
慕容崢朗笑。
說罷他將姜暄和放在椅子上,迅速整理好身上衣衫,又將披風蓋在姜暄和身上,再一并抱起。
“皇上……”
在外面候了一天的鄭槐見房門打開,忙不迭走上臺階。
“回養(yǎng)心殿。”慕容崢隨口扔下一句,與鄭槐擦肩而過。
只留下一眾宮人驚愕萬分,立在原地。
養(yǎng)心殿乃是帝皇寢宮,從不留宮嬪入宿。繞是當年賢德皇后極得圣寵,也不曾破例。
而慕容崢卻容得了姜暄和在殿中待了一夜。
此事未等天明,便傳遍紫禁城。
后宮妃嬪地位如何,皆取決于慕容崢。明光宮這位算是盛寵一時,風光無限。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愁。
“賤人!狐貍精!”
永寧宮中一派狼藉,瓷器杯盞碎了滿地。
淑妃五官猙獰,平日里在慕容崢面前端莊大方的模樣,現下蕩然無存。
“娘娘,您消消氣。”
青枝躬身,小心翼翼勸道。
“姜元敏媚人的功夫當真了得,難怪哥哥總說那姓姜的老匹夫心術不正,行的都是不入流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