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白日里發(fā)生的事情,她仍心有余悸。
也不知現(xiàn)下營地可是已經(jīng)亂了套了。
大腦一片混亂,姜暄和想著想著,便沉沉睡了過去。
翌日。
陽光明媚,透過窗簾照進(jìn)屋內(nèi)。
姜暄和迷迷糊糊睜開眼眸。
“啊!”
慕容崢雙手挽臂,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姜暄和冷不丁被嚇到,連忙捂住胸口。
“可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見到朕如此害怕?”慕容崢劍眉輕挑,語氣戲謔。
“哪有。”姜暄和小聲嘟囔。
一睜眼便見到一張他那張仿佛死了人的臭臉,換誰誰不害怕。
不對。
姜暄和正埋怨著,忽然反應(yīng)過來。
“你剛才稱呼自己什么?”
“知道朕恢復(fù)了記憶,還不起身行禮?”
慕容崢?biāo)菩Ψ切Γ腥俗矫煌杆@番話是玩笑還是真動了怒。
姜暄和心里咯噔一下,匆忙掀開被子。
“不用了。”慕容崢坐到她身旁。
“既然打算隱瞞,那就做戲做到底。”
眼下也并非是暴露他身份的時候。
想到昨日那群黑衣人,以及不合時宜出現(xiàn)在狩獵場的野狼,慕容崢眸中掠過一道陰冷。
此刻姜暄和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思索慕容崢是如何恢復(fù)的記憶。
想來想去,還是只有一種可能。
那便是昨天晚上打在慕容崢腦門上那一下,陰差陽錯把他給救過來了。
老天爺,自己莫不是華佗在世?
“同朕在一起,既還有心思想別的。貴妃膽子是愈來愈大了。”
下巴被人猛的一扯,疼得姜暄和立即回過神來。
再一抬眼,正好對上慕容崢的目光。
“皇上!不行!”
眼見慕容崢的手撫上她的領(lǐng)口,姜暄和連忙阻撓。
“他們還在家呢。”
她哭喪著臉道。
“昨天夜里拒絕朕,朕還未找你算這筆賬,現(xiàn)下你也要攔著?”
慕容崢語氣淡淡,聽不出情緒,卻是透著一股威懾,壓得姜暄和心頭莫名膽怯。
“臣妾沒有,臣妾只是……只是擔(dān)心您身上的傷。”
姜暄和嘴角勉強(qiáng)擠出一抹笑意。
“這個不用你擔(dān)心,朕心里有數(shù)。”
慕容崢扼住姜暄和的下巴,逼得她與自己四目相對。
“貴妃只管伺候好朕。”
說完,慕容崢微微俯身,探上了姜暄和的唇。
隨之舌頭熟練撬開牙齒,自口腔中翻轉(zhuǎn)。
姜暄和身子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咚咚咚。”
正當(dāng)慕容崢的手準(zhǔn)備伸進(jìn)姜暄和胸口,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姜暄和驚詫,欲要起身,被慕容崢用力按住。
二人牙齒撞上,疼得姜暄和倒吸一口涼氣,又不敢多說,只得沒好氣的剜了慕容崢一眼。
“二位醒了嗎?我備了飯菜,你們?nèi)羰瞧饋砹耍愠渣c,填填肚子。”
婦人言語和藹,笑呵呵的道。
趁慕容崢分神的瞬間,姜暄和立即將他推開。
“桂蘭姐,我們醒啦。”
唯恐慕容崢又拉著她做那種事,姜暄和如避蛇蝎般,起身拔腿就往門口趕。
推開房門,就見婦人端著熱騰騰的飯菜站在她面前。
“勞煩你了,桂蘭姐。”
姜暄和有些難為情,忙側(cè)過神讓婦人進(jìn)來。
“公子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