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個小姑娘,馮溪薛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那兩只鐲子吸引了過去:“真好看啊,姜新楣這是從哪買的?”
姜新楣簡單跟她說了一下,隨即開口:“這兩只春帶彩是給你和暄和買的,你們兩個人一人一只。”
馮溪薛驚喜的看向姜新楣。
她是知道姜新楣經(jīng)常給姜暄和買東西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自己的一份,不由驚呼出聲:“真的嗎?還有我的一只?”
“是啊,你先挑,挑剩下的留給暄和。”姜新楣笑著開口。
馮溪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隨手拿起其中一只戴在手上:“那只紫色多一些,暄和姐姐皮膚白,帶著肯定比我好看。”
姜新楣看著馮溪薛皓腕上那個晃來晃去的春帶彩,有心想說其實(shí)她比姜暄和帶著好看,卻也忍了下來。
左右她們兩個關(guān)系好,想來也不會介意這件事。
兩個劫匪聽到春帶彩,眼睛中不由要噴火。
奶奶個熊的姜新楣,騙他們身上只有二百兩,當(dāng)他們都是棒槌,不知道什么叫,春帶彩嗎?
這孫子給他女人買,春帶彩的鐲子都要買一對,哪里可能身上只有兩百兩!
只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捆著扔在了馬車?yán)铮麄冏匀恢荒苷J(rèn)命。
等把兩人送到大牢,已經(jīng)到了中午。
“最近香滿樓剛來了個南方廚子,做的一手好淮揚(yáng)菜,你要跟我一塊去吃嗎?”姜新楣看著馮溪薛,小心翼翼的開口。
“什么?淮揚(yáng)菜?”馮溪薛的眼睛亮了亮,“好啊!”
隨后又想起自己被遺忘在家的爹,有些于心不安:“我爹......”
“沒事,我讓阿俊給馮大人送一份過去就是。”姜新楣只想跟她一塊吃飯,至于馮大人那份,也不過只幾個小錢。
被大中午派出去送飯的怨種阿俊,一步一回頭的看著姜新楣。
姜新楣點(diǎn)了幾個招牌菜,看馮溪薛吃的眉眼含笑,他心里也十分開心。
只不過這次香滿樓的酒似是有些年頭了,喝著倒沒什么,只是后勁極大。
姜新楣不過就這魚膾喝了小半壺,站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些晃了。
馮溪薛看他的樣子,也只能送他回家。
等到在馬車上晃了一路,姜新楣已經(jīng)有些人事不知。
“不是,姜新楣不是走南闖北做生意嗎?”馮溪薛有些無語的跟阿俊說,“怎么酒量這么差?”
阿俊自然不好開口,只能笑著打哈哈。
到了相府剛停下車,斜刺里就竄出一個乞丐婆,一下就沖到了姜新楣旁邊。
她不會說話,啊嗚啊嗚的比劃。
馮溪薛不知道這人是誰,就要扶著姜新楣回去。
只是那乞丐攔在前面不讓進(jìn),見到姜新楣表情十分激動的樣子。
現(xiàn)在姜新楣半醉半醒,根本認(rèn)不出這人是誰。
馮溪薛也不好推搡她,竟是被乞丐攔的進(jìn)不了相府。
“阿俊,你快進(jìn)去叫姜姐姐,讓她帶人出來把姜新楣帶回去!”馮溪薛只能這么說。
阿俊覺得十分有理,忙不迭的就沖了進(jìn)去。
只是沒想到,阿俊帶來的并不只有姜暄和,還有姜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