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秦良玉現(xiàn)在看到自己時候的反應(yīng),她就覺得身心都舒暢了起來。
想想之前她和母親收到的苦,再看看現(xiàn)在的秦良玉。
姜暄和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弧度。
這還遠遠不夠。
她受的苦痛,跟母親比起來,也不過是九牛一毫。
“主子!”一個黑影閃過,牧云就跪在了姜暄和面前。
姜暄和拉他起來,有些無奈的開口:“不用這么叫,算起來,我還得喊你一句小舅。”
她跟牧云說了很多次,但是對方就是左耳進右耳出,姜暄和也十分無奈。
雖說不是血親,但是牧云也是現(xiàn)在她母族那邊唯一的親人了。
牧云憨厚一笑,隨即面上凝重了起來。
“怎么了?”姜暄和有些詫異的開口,不明白牧云這是怎么了。
“卑職......卑職沒殺玉淞港。”牧云表情中滿是認真,讓姜暄和感到十分詫異。
“為何?”牧云平日里不怎么出現(xiàn),都是隱在暗處保護她。
“我......卑職可能看錯了,但是......”牧云有些糾結(jié),似是沒拿定注意告不告訴姜暄和。
“你說吧,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姜暄和靜靜等著下文。
“我覺得我可能是看錯了,也可能是瘋了。”牧云面上滿是糾結(jié),最紅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的發(fā)現(xiàn),“玉淞港到底是裘國大內(nèi)的高手,我跟他功夫相差無幾,想殺他確實也要費些力氣。”
“這幾日我一直在觀察,發(fā)現(xiàn)玉淞港有個極為尊重的人隱在暗處。”牧云面色凝重。
“我覺得,哪個隱著的人可能是......拓跋炎。”
姜暄和聽到他這么說,登時眼睛瞪大了幾分。
“怎、怎么可能?”姜暄和難以置信,“他不是裘國皇帝嗎?怎么會深,入敵國?他這么瘋,難道不怕被殺嗎?”
姜暄和有些語無倫次,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炸裂了。
牧云嘆了口氣:“我也希望我是看錯了。”
“但是玉淞港這樣的身份地位,恐怕拓跋扈都不會讓他這么畢恭畢敬。”
畢竟,拓跋炎那里折磨人的辦法,可不只有大罵,作為他的貼身防護,玉淞港自然知道他這些手段。
玉淞港不是一般人能使喚的動的,能讓他這么敬畏的人,就只有拓跋炎了。
姜暄和覺得自己心跳的突突的。
登時就站了起來:“不行,我要進宮。”
“這......不好吧?”牧云有些踟躕。
他怕自己判斷失誤,造成難以彌補的損失。
“怕什么,對于拓跋炎這種隱匿在暗處伺機行動的毒蛇,當然是寧肯殺錯,不能錯過了!”說著,姜暄和就收拾了一下,準備趕緊進宮。
走之前,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牧云,姜暄和詫異的開口:“舅舅,你還不趕緊走?我一個人可說服不了陛下!”
牧云哪里不知道,姜暄和就是為了讓他立功。
畢竟皇帝對這位的愛重可是有目共睹的。
兩人剛到宮中,就看到了拓跋扈。
“這個時辰了,怎么突然回宮了?”拓跋扈笑著跟姜暄和打招呼。
姜暄和四下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之后,凝重的看向拓跋扈。
“我懷疑,拓跋炎現(xiàn)在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