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覺得奇怪,按道理來說,自己這兩招已經(jīng)壞了拓跋扈的心脈,剛才那一擊就該死,拓跋扈不僅能有力氣推開人,還能說話。
黑衣人皺著眉,又上前一步,還想動手。
姜喧和注意到,趕緊護在拓跋扈身邊,如同一只護仔的母獸。
慕容云雪見在場的人都狼狽不已,雖然臉上還掛著血,但已經(jīng)揚起了得意的笑。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們這群如同上家之犬的模樣,都是些低賤之人,還妄想同本工作對,今日之事不過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流云出手就不會有活口,你們還是早些想辦法給他處理后事吧?!?/p>
說完,慕容云雪就要轉(zhuǎn)身離開,但要走時還是十分遺憾的,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拓跋扈,畢竟對于她來說,欣賞別人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樂趣。
剛剛走了兩步,慕容云雪身邊的一道黑影,就直挺挺朝著前邊倒去,定眼一看,竟然是流云,他緊閉雙眼,毫無形象的臉朝地。
慕容云雪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自從流云跟著自己以來,她就從沒有見流云倒下過,如今,這個情景是怎么回事?
她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剛想要上前查看,就被身后的子衿一把拉住。
見慕容云雪一臉的不悅,子衿趕緊解釋道。
“公主小心,這血不對勁?!?/p>
果不其然,剛剛拓跋扈吐出的血液,按道理來說,經(jīng)過這會兒也該凝固了,但偏偏流云臉上的血液還在“流動”,說是流動,倒不如說是“游走”來的貼切些。
只見血液不斷翻涌,里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在動?
“蟲子!”
等看清了是什么東西,也不知是哪個膽小的宮女大叫一聲,隨后就暈倒當(dāng)場。
“這血里怎么會有蟲子?”
慕容云雪也被嚇住,捏著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往后退了兩步。
子衿回道,“奴婢曾經(jīng)聽說過,這裘國十幾年前娶過一位妃子,是南疆血脈,聽說他們最喜用蠱毒喂養(yǎng)嬰兒,嬰兒長大之后和蠱毒共死共生,也能得蠱王庇護?!?/p>
“而且兩人都是拓跋族人,若是這樣,倒有幾分可信?!?/p>
慕容云雪聽了這話,臉色大變,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剛剛自己可是多自己動了手。
但是見自己手上早已成了紅褐色,鮮血凝固成了一片,她這才松了一口氣,看著暈倒在面前的流云,她也沒有絲毫擔(dān)心的意思,反倒是伸出腳踢了踢。
“真是沒用,只是叫他出來教訓(xùn)個人,也能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p>
“去叫幾個沒用的太監(jiān)過來,把人抬到偏殿去,可千萬不能臟了本宮的眼睛?!?/p>
姜喧和在旁邊將這些話盡數(shù)聽進耳朵,雖說剛剛流云傷了拓跋扈,但也為他感到心寒。
怪不得剛剛拓跋扈不讓自己靠近她,那扶著拓跋扈的拓跋翡玉?
拓跋翡玉沖著姜喧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姜喧和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