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動作利落地處理完,就留我和周放在病房。
周放拉我的手,我甩開,就聽見他嘶了聲,趕緊轉(zhuǎn)過身去,“沒事吧?”
“好得很。”
周放扣住我的腰,把我抱進(jìn)懷里。
我剛要掙扎,聽到他低啞的嗓音,“阿阮,我疼。”
我不敢動了。
即便知道這是他的小計謀。
“活該。”
“嗯。”周放順著我的話說,“是,我活該。”
“那別生氣了,好好關(guān)心我一下,行么?”
“我都這么可憐了。”
“......”
行。
周放看我不說話,在我頸窩處蹭了蹭,就像是讓主人安撫的大狗狗。
我本來就不是生氣,而是心疼。
現(xiàn)在這樣,我哪兒還架得住,仰頭看向他,“沒有下次。”
“好,我保證。”
說開后,我們一起回家。
晚飯沒吃飽,在回去的路上又買了一些糕點(diǎn)。
我張嘴咬住周放投喂過來的綠豆糕,問:“喬鞍沒回來?”
周放如實(shí)道:“他要和池湛善后。”
我頓了頓,“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一下。”
還沒等我說,他就猜到了,道:“你勸勸江萊,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你少來,你就是想贏那個誰先結(jié)婚的賭局。”
周放笑著把我摟進(jìn)懷里,“怎么什么事都瞞不過你?不過,我有個問題。”
我問,“什么?”
周放:“之前誰敢說江萊一句,你都不樂意,怎么這次池湛這么過分,你卻什么都沒說?”
我抿唇,“因?yàn)槲抑溃卣渴遣幌胱尳R去國外,我也不想。你都受傷,可見多危險。”
“特事特辦。”
“不過池湛也確實(shí)傷害了江萊,江萊說不追了。”
“高興吧,你那賭約你要贏了。”
我話音剛落,就見他眉心一挑,唇邊揚(yáng)起笑意,“你是不是在,跟我求婚?”
“......”
無恥!
......
周末,我和周放一起去沈家。
奶奶已經(jīng)拿著月餅等在門口了。
“今天的臉色看起來就好很多了。”
她說著看向周放,“果然愛是最好的藥。”
“你一回來,她就好了。“
“奶奶......”
我被說的不好意思,好像我沒有周放活不了似的。
但事實(shí)好像也是如此。
“我是吃了張老的藥,是張老的醫(yī)術(shù)好。”
奶奶也不戳穿我,“好好好,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奶奶把月餅給我,“我看你一眼就放心了,好好的,回吧。”
“好。”
我知道,奶奶是知道我不愿意看見沈文中。
現(xiàn)在看見奶奶沒事,我也放心了。
又說了幾句,便和周放離開了。
回到麗景苑的時候,看到了多日不見的喬鞍。
“四哥,都處理好了。”
喬鞍看看我,欲言又止:“嫂子......”
周放冷淡掃他一眼,“怎么,出國幾天,漢語不會說了?”
喬鞍支支吾吾,“就是池總,嗯,受了點(diǎn)傷。”
周放瞬間了然,“嚴(yán)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