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辣的眼淚都流出來也覺得很美味。
吃到一半時,何以舟笑吟吟在門口看著我,手里還拿著個白色陶瓷碗,看起來很精致,他神采奕奕,一點不像生病的人。
忽然我想起什么,無奈笑笑,是啊,沈清寧足足給他19管血呢,肯定跟我不一樣。
“姐夫,我能進來嗎?”
未等我開口,沈清寧從身后躥出來皺著眉扶著何以舟就往里面走,心疼的埋怨:
“不是說了嗎?你身體還沒好,有什么事等我回來,不聽話下次罰你……”
何以舟臉紅到耳根順手摸了摸沈清寧胸前垂下的秀發,沈清寧也意識到說錯話忙圓場。
“行了,行了,以舟你端個碗來這干嘛的?”
這時我才看到陶瓷碗里是吃剩的燕窩粥。
何以舟不緊不慢開口:
“我是想跟姐夫分享清寧姐買的燕窩粥,真的挺好喝的。”
沈清寧恍然大悟接過陶瓷碗就推到我前面,示意我喝下去。
我沒有接而是轉過頭不看他們。
“謝謝,我剛才已經吃飽了,吃不下了。”
誰知道就這一句話,何以舟就哭了。
我真的不理解,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脆弱。
除了裝可憐博沈清寧同情,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他竟然一屁股坐到我打針的手上,我的手肉眼可見鼓了個大包,血開始快速倒流進瓶子里。
可沈清寧沒看我一眼,她在忙著安慰何以舟,有的是耐心。
“乖乖,別哭別哭,怎么這么傷心啊,好了好了,我不嫌棄你。”
就在我琢磨沈清寧說的話時,她端起碗一口悶了燕窩粥,還把勺子舔的光亮。
沈清寧把碗一攤眼神溫柔看著何以舟。
“可以了吧,一滴不剩,你的口水我都舔干凈了。”
我突然覺得酸澀無比,沈清寧,可是出了名的潔癖狂,不要說吃我吃過的食物,就連吃飯我們都是各用各的碗筷,各吃各的菜。
有一次我餓的著急不小心夾了她盤的菜,我永遠忘不了沈清寧那嫌棄的眼神。
結果就是那盤菜,她一口沒動,那個盤子她也在沒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