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看王爺背上的紗布臟了,再說,我問過張?zhí)t(yī)了,他也說能行,而且,藥是他換的。”南宮柔的意思是,藥是張?zhí)t(yī)換的,與她沒關系。“你倒是會推卸責任,張?zhí)t(yī),王爺?shù)膫檫€未穩(wěn)定,你是怎么斷定到換藥時間的?”云曦月蹲下shen子,一邊檢查楚墨辰的傷口,一邊對張?zhí)t(yī)說。張?zhí)t(yī)早已嚇得臉色慘白,一臉惶恐,他抖著身子,說,“微臣想著都一天一夜了,也的確到換藥的時間了,所以微臣就同意了柔側(cè)妃的提議。”也就是說,是南宮柔提議,要他替楚墨辰換紗布的,與他無關。云曦月無語的勾了勾嘴角,這兩人都挺會推卸責任。“先讓我看看王爺?shù)膫!痹脐卦伦呱锨埃瑥執(zhí)t(yī)自知醫(yī)術不如她,趕緊往后退了兩步。云曦月一揭開覆在楚墨辰背上的紗布,就看到他的傷口上正在汩汩的冒血,她突然問張?zhí)t(yī),“你剛才替王爺包扎的時候,是不是包得很輕?”“是的,微臣怕包緊了,會勒著王爺,會讓王爺經(jīng)脈不通,所以包輕了一點。”云曦月頓時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她趕緊拿紗布死死的按壓住楚墨辰的傷口,要替他實行壓迫止血法。南宮柔一見,嚇得輕嗤了一聲,“姐姐,你下手這么重,會不會傷到王爺?”云曦月沒好氣的掃了南宮柔一眼,“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要不你來?”“……”南宮柔頓時被懟得啞口無言。云曦月在給楚墨辰用了壓迫止血法之后,才止住他的血。她趕緊重新在他傷口上倒上碘伏,再重新給他包扎傷口。很快,她就替楚墨辰包扎好傷口,楚墨辰的背頓時就不流血了,說明血已經(jīng)止住。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長公主心里雖然討厭云曦月,但是這時候不得不服她。這種場面,也只有云曦月才鎮(zhèn)得住。這時,長公主突然問,“你怎么不給墨辰用賢王送的冰寒玉露膏,他們都說那藥很神奇,涂上后傷口會好得很快。”“那個藥膏要等傷口不流血的時候再用,才有用,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云曦月回答。她只是忽悠一下長公主,用不用在她。張?zhí)t(yī)見王爺?shù)难K于止住了,他頓時一臉佩服的看著云曦月,同時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一臉請教的問,“不知道王妃是用的何種方法,幫王爺止血?”“壓迫止血法,是用力按住出血部位,以達到止血的目的。還有,王爺?shù)膫谶€未結(jié)痂,還沒到換藥的時候,而且你給王爺包扎的時候,包得太輕,王爺才流了血,這要包得不輕不重,正合適才行。”云曦月說到這里,看向南宮柔道,“以后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嚴禁任何人私自給王爺換藥,如果出了問題,由換藥的人負責。”張?zhí)t(yī)趕緊說,“是的,娘娘,微臣知道了。”說完,他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剛才真是虛驚一場,皇上要他們務必要救治好王爺,結(jié)果他卻讓王爺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