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
“要不是川風替你求情,我早就報警把你抓起來了!離就離,到時候你別哭著求我!被全網噴也是你自找的!”
沒等我開口,她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默默點開家里的監控軟件,將那天江川風縱火的視頻畫面拷貝下來。
第二天一早,辦理出院后,我帶著證件直奔民政局。
可到時間,出現的卻是江川風。
“我早就說過,你贏不了我,你老婆,也不過是我的舔狗。”
看見我脖頸之下燒傷的皮膚,他故作驚訝道:
“哎呀,晚月那天沒救你出來嗎?怎么燒成這樣了?本來骨癌晚期就活不了幾天,活兩輩子被火燒了兩次,還真是短命鬼.......”
他竟然也是重生的?
沒等大腦反應過來,我拳頭已經砸在他臉上。
患病后我身體虛弱,沒多少力氣。
他卻直直摔倒在地。
“川風!”
林晚月從我身后沖過來,用力將我撞向一邊。
我從臺階上滾落下去,摔得滿臉是血才停下。
大衣的扣子崩開,露出我身前皺皺巴巴的皮膚。
假發也脫落在一邊,只剩下光禿禿的頭。
林晚月將人摟在懷里,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轉頭看向我。
觸及我滿身傷痕,她面色瞬間煞白。
“怎么會這樣?!”
診斷書飄落在臺階上,她撿了起來。
“這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