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較了,怪我這個做哥哥的沒有引導(dǎo)好,我也有責(zé)任。”
“如果不是因為我血型特殊,爸媽害怕我出事,才被逼無奈將他帶到家里當(dāng)養(yǎng)子,說到底也是我自己身體不爭氣,多讓著他一點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我差點被氣笑了,又是這套拿手好戲。
上一世的我,就是吃夠了蘇揚下的軟刀子。
他最喜歡在人群里,說著一些看似為我著想,實則處處貶低我,又給自己鍍金的話。
讓所有人都以為我就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垃圾貨,而他蘇揚才是天子驕子一樣的存在。
事實上,他是個連考中專都要蘇家替她走后門的草包。
賓客們果然被洗腦,議論紛紛,“蘇揚不愧是首富的親兒子,心地善良又識大體,不像有些人插根雞毛就以為自己是鳳凰,笑死個人。”
“就是,一個山溝溝爬出來的癟三,蘇家給他好吃好喝還不知足,竟然肖想正牌少爺?shù)臇|西,簡直倒反天罡。”
蘇揚搖搖頭,一臉習(xí)以為常的無奈,“我受點委屈沒關(guān)系的,大家別再怪弟弟了,畢竟窮山惡水的地方,我也能理解他的嫉妒,我會好好引導(dǎo)他,努力讓他走上正途的。”
一番故作大方的話下來,立刻有人同情起來,“蘇揚少爺,你也太好說話了吧。”
“是啊,你這么好脾氣處處慣著他,這種喂不熟的白眼狼可不會跟你客氣。”
聞言,大姐盯著我手中的腕表,口氣不容置疑,“把手表拿過來。”
我氣的眼睛都紅了。
“這只‘唯一’是我爸給我的。”
她危險地瞇起眼睛,“蘇文淮,我們蘇家養(yǎng)著你,不是讓你欺負(fù)我親弟弟的,你要是認(rèn)不清自己養(yǎng)子的身份,就給我滾出這個家。”
我簡直無法相信,這種話是從小對我疼愛有加的大姐口中出來的。
心冷不是一瞬間的。
我笑出了聲,“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讓我滾,今天這只手表誰都別想拿走。”
二姐直接炸了,對著四周的保姆傭人呵斥道,“你們都是死的嗎?就看著這個死小子搶了少爺?shù)臇|西,還不趕緊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