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含笑走到我跟前,拉著我的手便道歉:
“寶珠妹妹莫要誤會才是,阿昭哥哥見我失去啾啾整日以淚洗面,才多陪了我幾日。”
“我這便把她還給你,以后·······啊·······”
我揮開了她掐著我的長甲,她卻順勢倒在了雪地里。
帶著滿身污漬,她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寶珠妹妹你······你是怪上我了嗎?對不起,我跟你道歉?!?/p>
“宋寶珠!”
衛昭狠狠一把將我推倒在地,急不可耐將顧昭儀抱進了懷里。
不顧我磨破的掌心疼到倒吸涼氣,只一臉心疼得沖顧昭儀問道:
“可有傷到哪里?”
顧昭儀搖搖頭,瞬間紅了眼眶:
“只怕臟了衣裙,回府后又要被母親刁難?!?/p>
衛昭兇狠的眼神落在我臉上,不聽我的解釋,甚至狠狠揮落我伸出去的手臂:
“你還未入我衛府的大門,我與誰親近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p>
“便是你這般歹毒的心思,我都容不下你?!?/p>
他抱起衛昭儀便走,全然不曾看一眼我被掐破皮肉的手臂。
只有顧昭儀,在所有人不曾察覺的角度,沖我微微勾了勾唇角。
大雪翻滾,天地蒼茫,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已與記憶里大不相同,與曾經將我護在身后的他,判若兩人。
3
·
帶著濕透的衣裙回府后,我便大病了一場。
躺在床上起不來時,我才聽母親提起,啾啾只是顧昭儀養的一只鳥。
她的鳥死了,衛昭便心疼壞了,不顧禮節陪守在她身邊三個月。
可我月前祖母去世,哭暈在了靈堂上,也只等來衛母帶著歉意的吊唁。
衛昭不是不懂疼惜人,只是不知何時起,他疼惜的人不再是我罷了。
我心痛難耐,越發介意臉上的疤痕。
便是痊愈后,也病懨懨的不愿出院子。
娘看不過眼,求著我陪她置辦年貨,才拉著我上街沾沾人氣。
鴻宴樓的八寶鴨是我的最愛,阿娘跟去后廚拜托老鄉在除夕為我留一份時,我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