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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1頁)

“你自己說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嗎?沒瞧見雪檸......長嫂都傷心成這樣了?”蕭璟大聲呵斥。屋子里不光有他們幾個(gè),還有身邊伺候的丫鬟婆子。他這般不留情面,日后謝婉瑜都不好管身邊的奴才了,而蕭璟的腦子才不會想這些問題。“侯爺覺得我哪里說錯(cuò)了?哪名舞姬不是從煙花地出來的?舞姬是賤籍,這是世人都知道的。”謝婉瑜說道。薛雪檸又哭了起來。“你如此侮辱舞姬,不就是在侮辱長嫂的母親嗎?”蕭璟完全被薛雪檸牽著鼻子走了。謝婉瑜本來還想在晉王面前給蕭璟留點(diǎn)面子,如今這樣,就算是泥人也要有三分土性了,況且她又不是泥人。“我哪句話是侮辱了?我只是說出事實(shí),我又沒提及長嫂生母?若真的是侮辱,那長嫂母親本就是做舞姬的,長嫂應(yīng)該清楚舞姬是做什么的,您覺得我有說錯(cuò)嗎?”謝婉瑜笑著問道。誰知薛雪檸哭得更厲害了。眼看著蕭璟又要發(fā)飆,謝婉瑜直接怒懟,“什么叫只跳過一支舞,侯爺您也是貴族,自然知曉,舞姬是從幾歲開始練舞,十歲登臺,專門供王公大臣賞玩,而長嫂的母親在十幾歲就小有名氣,能清白到哪去!”當(dāng)時(shí),薛雪檸臉上就掛不住了。她本來是想賣一波慘,沒想到卻被謝婉瑜直言不諱的侮辱了,甚至都不在意晉王就在場。“雖然說禍不及子女,但是長嫂年幼時(shí)也是在生母身邊教養(yǎng)的,能學(xué)到什么誰都說不好,當(dāng)初若不是庶長兄執(zhí)意要娶長嫂,恐怕祖母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也幸虧庶長兄沒留下一男半女,不然真不知道要被教養(yǎng)成什么樣。”不是說謝婉瑜侮辱人嗎?這才叫侮辱人。薛雪檸當(dāng)即大哭起來,“你竟敢這樣污蔑我生母,竟敢如此侮辱我!”“我不過是提及一下舞姬,你便說成是羞辱,我只是想告訴長嫂,這才叫羞辱。”謝婉瑜見薛雪檸激動得站了起來,她便也站了起來,“況且,長嫂若真的覺得自己清白,留什么勾欄發(fā)飾?”薛雪檸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由心虛。“這也就罷了,你既然是寡居在家,又在佛堂居住,你穿成五顏六色的做什么?如今什么天氣,還穿著薄紗,你鎖骨下方的痣都能看清楚!”謝婉瑜斥責(zé)道,“你瞧瞧隔壁寡居的婦人,人家穿的是什么?你相公已然不在,你穿成這般給誰瞧?”謝婉瑜絲毫沒有給薛雪檸留面子,幾句話下來,薛雪檸都忘了哭了。頓時(shí),房間里鴉雀無聲。謝婉瑜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口下留情了,她就應(yīng)該直接說,穿成這樣,要勾引哪家男人!蕭璟立刻急了,“大膽,竟敢如此侮辱長嫂,家法伺候!”“我看誰敢!”謝婉瑜冷眼掃過眾人,目光震懾住了所有人,到底是常年當(dāng)家的,整個(gè)侯府的下人可都是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半晌,她才看向蕭璟,“侯爺,她是庶長嫂,整個(gè)天下,妾只是半個(gè)奴才,她一個(gè)庶長嫂,我敬她一句長嫂而已,難道還能在嫡子面前充大嗎?”蕭璟氣得握緊了拳頭,一張俊臉漲紅。他第一次被謝婉瑜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下面子。若是找不回面子,那他就丟臉丟到家了,“謝婉瑜,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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